“君紋何在?”花淵叱吒面無表情地問,面色不善。
二影立即跪下,答道:“主子恕罪,屬下二人一路追趕君紋與這老者。在一片古怪的樹林裡跟丟了他,只抓到這人。請主子恕罪!”
花淵叱吒看向“老漢”,問道:“你又是君紋的什麼人?”
“老漢”倔強地昂著頭,眼神充滿敵意和仇恨:“不關你們的事!你們休想利用我對付他!”
不驚盯著他看了鬥晌,想起剛才花軒昂說的話,隱隱猜出了什麼:“莫非你是君紋的兒子?”
“老漢”的身體幾不可察地一僵,雖面色不改,眼裡卻閃過一絲慌亂。
不驚並不追問,好整以暇地葉了一聲“天風”。
天風立即線身,利索地撕掉“老漢”臉上精巧的人皮面具,下面露出一張年輕的臉,果然和君紋有四五分相似,年紀在十八歲左右。他確實就是君紋的兒子君焰。
不驚心中的猜測越發成熟,立即又道:“你們父子二人突然逃跑不會是因為我說的那句話吧?”
君焰冷哼一聲,仍舊不吭聲。
星月滄瀾臉上笑意漸深,含笑看著不驚。
花淵叱吒和花軒昂兩人卻一臉迷惑,不知這事怎麼會和不驚扯上關係。
不驚一見君焰的表情,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想一想,自己也覺得好笑,沒有想到竟然又做了一件烏龍事。莫非真是流年不利?
他略有不滿地噴了一聲,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順便也是向花淵叱吒和花軒昂解釋。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父親的啞病一定是仇人所為”
君焰臉色散變,快速低下頭去。
不驚站起身,來回踱步,娓娓道來:“所以這麼多年以來,你們一直隱居深山,一是因為君紋往日地位不復存在,二是為了躲避仇家;君紋為了保護你,從你一出生就開始隱瞞你的存在就這樣,你浙新地長大,為了不暴露身份,才一直易容成老漢,靠販賣小動物維持你們父子二人生計。那日在山上,本公子故意說發現了你的秘密,其實是指你載著人皮面具的事,但已經成為驚弓之鳥的你卻想太多,以為是仇家找上門,所以你們父子二人才會悄然逃走。本公子可有猜錯?”
君焰抬起頭,盯著他半晌,懷疑地道:“聽你的口氣,你們不是我爹的仇家?”
“當然不是,”不驚回到座位坐下,好笑地道,“閣下確實想多了。”
“哼!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君焰仍然保持著警惕。他性格的多疑,是君紋變啞之後行事一直小心翼翼所帶來的後遺症。
花軒昂那雙晶瑩的黑眸直視著他,自信一笑道:“你會這麼問其實已經相信了一半,不是嗎?
君焰的神色有些吃驚,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兩歌看上去比他小几歲的少年竟然都這麼敏銳。
花淵叱吒淡聲道:“你對我們有所懷疑,乃人之常情。不過,君小公子似於忽視了一個問題,現在的你,已經沒有和我們討價還價的餘地。你,必須相信我們。”
“憑什麼?”君焰畢竟是一個年輕人,正是血氣方剛時,下意識地頂撞一句。
花淵叱吒並不生氣,一雙黑眸卻驀然變得犀利,冷聲道:“因為,你的父親現在是一個人。你敢保證,他躲得了我們,也躲得了你們真正的仇人?”
君焰啞口無言。他知道花淵叱吒說的沒錯,若他們真的不是父親的仇人,那君紋現在說不定已經處在危險之中。
花淵叱吒有求於君紋的事,他也問過君紋,他們之間算是一場公平的交易。若花淵叱吒幾人真的想對他們不利,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為君紋治病!
這麼想著,君焰心中的疑慮總算少了些,聲音低了許多:“既然這樣,我希望你們可以先去救我父親。”這意味著他願意妥協。
花軒昂奇道:“為何說是‘救’?莫非你肯定他已經遇上危險?”
君焰搖頭,指著一影和二影兩人,道:“他們追上我們的時候,我們已輕進了迷幻鬼林。我父親可能己經迷路了,自古以來,進了迷幻鬼林的人,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出來”
“本公子才不相信那迷幻鬼林真的有這麼厲害,”不驚一臉不屑,不以為然道,“進去的人之所以出不來,只是因為他們太弱了而已。”
君焰搖頭,有些激動地道:“不是這樣的!那個森林真的很奇怪。你們是外地人,並不知情。
但我們本地人都知道,很多年前沙濤國有一個極為厲害的高手,他也是不信邪,獨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