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對天氣的變化習以為常,只道是要下雨。回家的人加快了回家的步伐,正要出門的人則翻出雨傘裝入包內。樹葉被枉風捲起,飄舞不休,時而盤旋飛起,時而悠煞下落。
烏雲越積越多,像是無關的蒼蠅向四面八方亂竄。
忽然,轟隆咔嚓——
一聲巨響石頭頂響起,如同驚雷。花軒昂抬頭一著,八名影衛已然找出對方蹤跡,只見東、南、西、北四個角上各自有兩人背對背盤膝而坐,自身雙掌對貼,閉眼凝神。他們的掌心竄出如閃電般的光線,將他們連在一起。
這八人均身著白衣,衣袂飄飄,仙乞四溢,僅僅是坐在那裡,渾身上下便自然地飄速出淡淡的壓力。
八名影衛不由分說,分別向八人攻擊。這八名影衛都是花界活力最高強的花神,一招一式自有一種磅礴之勢,如同海上驚濤駭浪。僅八人對峙,氣勢卻如兩軍對壘,進退各異,雖無鐵蹄錚錚,直教人心中激盪。
花軒昂只看了片刻,心中便油然而生一種激動情懷,恨不得也撲入戰場酣戰一番。
但他沒有忘記花淵叱吒說的,此時的自己不能運轉神氣,猶如火藥筒上的引線,稍有不慎就會引起爆炸。
“爹爹,那八人身手不俗——那綠衣人究竟是何人,能有這麼多厲害的手下?”他忍不住問道。
花淵叱吒淡聲道:“從他們的身手可以看出他們都是神界的人,卻不知為何竟敢跟著那綠衣人反抗尊帝。”
花軒昂頷首道:“那綠衣人手中定是有極為厲害的籌碼”
範淵叱吒在他腰側捏了捏,示意他寬心。他們擔心的這一點,以星月滄瀾和不驚的聰慧,自然也能想到,那二人定有安排。如今他們要做的,只是維持現世的穩定。
花軒昂也知晚父皇心中擔憂,因為身後不遠處就是廟堂街。若不能儘快離開現世,只怕還會再生他變。
他的注意力又回到正在交手的十六人。雙方交手引起雲層碰撞,轟隆一聲,終是下起了雨。但這雨對於他們並未影響,雙方一共二十人,身上都沒有被雨打溼。
地面上的人卻絲毫不知上空的激戰,撐著雨傘,來去匆匆。
“噗——¨
一個白衣人被影衛擊中,吐出一口帶著金光的鮮血。影衛未做猶豫,再打出毫不留情的一掌。
那白衣人無力她,跌倒,被那影衛用捆仙索綁住,如同浮雲靜靜地懸浮在空中。
而那影衛則夫轉向另外一個方向,接著對付其他的白衣人
“看招!”
一個影衛突然變身為一朵巨大的金色雛菊,空氣中立即飄散出清雅的香氣,在空中飄溢,如
同春雨,纏綿不休。與他對敵的白衣人毫不慌張,手中神氣幻化為一把巨大的剪刀,向菊花剪
去,一張一合,又一張一合,咔嚓聲不斷,試圖將菊花剪碎。那菊花的無數片細長的花瓣驀然
張開,整朵花由盤狀變為碗狀,裹住那人執著剪刀的雙手,如同吸血蟲一樣緊緊地吸附在上面。
白衣人倒吸一口冷氣,感覺剄手臂上似乎被毒蛇咬了一口,一陣鑽心的疼痛。身體中的神氣汩汩流出。
菊花變得更加龐大而飽滿,而那白衣人如同脫力一般倒下,又被影衛用相仙索綁住。
見到對方損失兩人,花軒昂稍微鬆了一口氣。幸虧這些白衣人的身手比起影衛略遜一籌,不然的話,事情便真要糟糕。
想剄這裡,他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個舒心的微笑。
花淵叱吒見狀,勾起唇角,凝視他片別才移開視線。
雨下得越來愈大。雙方在雨中的身影也變得有些模糊,又纏鬥一個多時辰,雙方力氣均已耗盡。
四十白衣人氣喘吁吁;花淵叱吒的八名影衛,只餘下五人,同樣疲倦之極。
小森和小小相視一眼,狡黠一笑,同時躍向那四十白衣人。
“趁虛而入,算什麼正人君子?¨其中一個白衣人大驚,忽然叫道。
小小哈哈大笑,雙手叉腰,脆聲脆氣道:“正人聲子?你們的狗屁主子暗算小七就算得上正
人君子嗎?小森,你說對嗎?”
“對極了。”小森嫵媚一笑,風情萬種。
“小小”花軒昂聽到小小口中吐出“狗屁”兩字,無奈地唉了一聲。
小小調皮地對他吐吐舌頭,不再廢話,與小森交換了一個默契的眼神,同時向四人發出攻擊。
“看招!”
四個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