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也找不到路來走,只會在原地徘徊。只是——
“蜃樓居然也擅長陣法?”葉景疑惑道。對於蜃樓的事情除了那一年的騷動外他知道的少之又少。
“不算是,他們擅長的還是用毒。這個‘鬼打牆’算是屬於保護性質的,為了保護他們樓內的重要物品。但是據老傢伙說他們樓內知道這個陣法的人也不多,幾乎只有閣主以上的才會知道一些。”蕭繁解釋道。
葉景聞言看向葉謹天,但是從葉謹天臉上找到的只是早有所料的神情,心下便留了心眼。
葉景轉頭對蕭繁道:“那之後呢?”
蕭繁喝了口茶,道:“之後當然就是對蜃樓有懷疑了,就在昨天晚上,利用夜色我便出了海,到了蜃樓。說來有趣,我剛摸到蜃樓的地盤,就見接二連三的過了三個人影,一個個都像是跟蹤後面那一個的樣子,最後那個我還是認識的,便跟了上去。”
原來昨晚上跟在秦揚後面入了蜃樓的便是蕭繁,他因為好奇便乾脆跟在了秦揚的後面,從幽會的場所一直到那後面偏僻的別院,當下便也讓他發覺了東方麒麟沒有死。
蕭繁把昨晚上的事一一說了,除了秦揚和那東方麒麟的互動以及東方麒麟對他的縱容。
“東方麒麟沒有死?”葉景驚訝,周圍的人除了蕭繁和葉謹天也都是驚訝。
“是啊,很奇怪吧。所以,我看這蜃樓必定是有不少的么蛾子了。和那東海王府大概也脫不了什麼關係。”蕭繁聳聳肩道。
東海王葉凜是葉謹天的兒子,對於這一點蕭繁倒是毫不顧忌的說著他對東海王府的猜測。不是蕭繁百無禁忌,而是看葉謹天那樣子就知道他沒有在意這事,蕭繁便也懶得兜圈子。
憐墨在一邊邊聽蕭繁說邊皺眉,他不知道昨晚蕭繁去了哪裡,但是沒想到他居然一個人就去了蜃樓。要知道蜃樓的根本就不是那麼容易進去的,如果
“咳~”
此時,葉景注意到了憐墨的臉色,便輕輕一咳對蕭繁使眼色。
蕭繁一愣,然後便遲疑的轉過了頭,僵住。
憐墨已經眼冒怒火了,看他那樣子如果不是葉謹天和葉景在的話他大概會把蕭繁給剝皮了。
蕭繁僵住片刻後便連忙起身對憐墨說道:“不是啊,寶貝你聽我說,昨晚其實”
“哼!”憐墨一轉身便出了門。
蕭繁見狀連忙跟上,把葉謹天和葉景丟在了客廳。
裡面幾人竊笑。
葉景笑過後便收斂了神情,沉思。蜃樓究竟出了何事,東海王府真的是與蜃樓有關聯?東方麒麟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剛才說到秦揚的時候蕭繁明顯是有所隱瞞而葉謹天卻又是能夠明白他隱瞞的是什麼。這裡面究竟是怎麼了?
好奇心肯定會有的,而且這還關切到此行的事宜。秦揚和那個什麼東方麒麟之間到底是什麼糾結,葉景想過後便不再去想,此事他隱約有預感會牽連到秦揚的私事,而太過於探討別人的私事並不是他的習慣。這事,還是等他浮出水面的時候再來發表意見的好。只是——
“父皇。”葉景看葉謹天道。
葉謹天看著葉景在一邊糾結便暗笑,但是下一刻見到葉景似乎不太悅的看著他又不禁有些心慌,道:“怎麼了?”
葉景靜靜的打量著葉謹天,然後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蜃樓的事還故意瞞著我。”
葉謹天聞言當下便連忙道:“怎麼會,這些事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那為什麼你對蕭繁說的似乎並不意外?”剛才說到東方麒麟沒有死的時候葉謹天也依然是毫不意外的樣子。
“猜的,只是蕭谷主的說法更加驗證了我的想法而已。”葉謹天回道。
“猜的?”
葉謹天點頭,道:“東方麒麟眾人我對他多少有些瞭解,所以我從不認為他會那麼簡單就死了,而且死因也是絲毫沒有傳出來。所以,我認為他沒死的可能性會更大。”
“就這樣?”
“就這樣。”
葉景沉默,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蜃樓給他的感覺有些奇怪,越是靠近東海越是如此覺得,隱隱約約的感覺讓他覺得有些不安。
葉景的表情讓葉謹天皺了眉頭,他伸出手去撫摸葉景的雙眉,道:“別想太多,不要讓那些東西佔據了你太多的注意力,我不樂意。”
葉謹天說的如此直白,讓葉景頓時就愣了一下,腦中的思路便散了,然後耳尖微微泛紅。
薛雪和影看著葉景的神情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