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標杆,營造家裡家外兩種不同的人生。可是白未曦的灑脫,在於她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收拾碗筷的時候,自然而熟練,顯然在家裡也經常做家務。
可是她練歌的時候,又那樣的專注,半開的窗外飄進來的城市喧囂,也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練歌的熱情。
她自如地在大女人和小女人之間轉換角色,沒有一點點生硬和不流暢。因為那是她真實的自己,不用刻意地去營造。
燈火輝煌,林坤卻有種不明不白的情愫在漸漸滋生。
回過頭,餐桌已經收拾整齊,碗也碼放在碗櫃裡。鍋碗瓢盆,全都在它們該在的地方。白未曦的家務絕對可以讓許多從家政學校畢業的女生感到慚愧。
林坤忽然笑了:“秦渭陽,真不知道你走了什麼運啊!會唱歌的女孩子不少,唱得好的女孩子也很多,可是能唱又能做家務的女孩子,卻真的很少見。”
可惜這樣的女孩子,已經名花有主。不過,他們僅僅是訂婚,沒有任何法律效力。就算結婚,還有離婚這個途徑呢!嘆了口氣,他開啟了自己的筆記本,那裡是白未曦發給他的郵件,是兩張嘉賓禮服的效果圖。
秦渭陽喜歡的,當然不是白未曦能唱歌。他們每天的電話裡,除了一些隱晦的思念,還會說一些關於設計的理念和看法。有時候,只是零星半點,有時候則覺得總也說不完。
白未曦謹記他的時間有限,所以總會匆匆結束通話電話。放下電話機,才想到還有一些話沒有來得及說,只能等候明天。
濃釅的夜色,似乎掩蓋了一切,靜謐得彷彿時空都已經不存在。
白未曦鋪開白紙,迅速地畫了一幅速寫,那是她在唱歌的時候得到的靈感。秦渭陽說得對,靈感無處不在。
有時候,一段旋律,一句歌詞,就讓她忽然萌發了創作的熱情。林坤的歌聲細膩而低調,卻又帶著一種隱隱的華麗。
白未曦畫的草圖,就是黑色的長風衣。高貴掩藏在墨黑的色澤裡,帶著一點落寞,這樣的美,帶著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
西方國家,黑色帶有莊重的意味,婚禮、葬禮、晚會,這些重要的場合,都往往需要穿黑色的西裝或禮服。而中國人則更青睞灰色和青色。
“灰色?深的還是淺的?”白未曦嘗試著塗抹色塊,卻很遺憾搖頭,“不,我還是覺得黑色更好,可以出席各種場合。這次去新加坡,也許可以趕製出來,黑色顯得鄭重一些,也不用帶大箱的服裝。”
這是她為自己設計的一款服裝,雖然以她現在的生理年齡,穿黑色有點HODD不住。不過,她覺得在燈光下,再梳一個盤發,應該不錯。
“還缺少一點配件??????”她喃喃低語,“對了,是腰帶!”
一個晚上,她嘗試了多款腰帶,最終還是選擇了綢緞蝴蝶結。
“明天給渭陽看看,如果他說OK,那我就可以交付製作。”白未曦扔下筆,看了看時間。
十一點差十分,還能趕在她的作息時間裡。
“唔,明天記得讓張姨多買一份菜不對,還是我自己去超市選購吧,免得問起來的時候不好解釋。大明星親自下廚?這個訊息賣給小報,不知道值多少錢。”白未曦愉快地想著,熄燈入睡。
“你可真守時!”林坤不滿地說,“正好十一點,就不能早一點過來嗎?我已經餓了。”
“沒吃早飯嗎?”白未曦隨口問。
“我十點鐘起來就盼著你給我帶點兒吃的東西過來。”林坤嘆了口氣,“你就非要十一點鐘過來!”
“我在家裡吃了一點東西,陪爺爺一起吃的。”白未曦解釋,“差不多,我沒有遲到。”
“遲到是女孩子的專利,我也無可奈何。”林坤負氣。
“我昨天看到你的冰箱裡的土司,替你做個三明治怎麼樣?我買了一罐鮪魚,做鮪魚三明治。”白未曦提著手裡的購物袋走進廚房,“十分鐘就好,你先喝杯咖啡提提神,昨天睡得太晚了嗎?不是說這兩天休息,不接通告嗎?”
“昨天看了你設計的禮服,我覺得非常好。”林坤說,“她們明天和我會合以後去新加坡,禮服什麼時候送過來?”
“已經做好,我讓美麗送到你的工作室來吧!”白未曦說著拿出手機,猶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算了,一會兒再讓她送。”
“怕被她抓姦?”林坤調侃。
“什麼話!我們正大光明,只不過怕人誤會,因為你是公眾人物。”白未曦皺了皺眉,“這樣吧,我讓子歌帶過來,她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