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語新又好氣又好笑:“不是吧?我們下午還見過了呢,一轉眼就忘了?”
白未曦看著他,不好意思地說:“剛剛認錯了個人,所以吸取教訓,不敢冒然相認。再說,你現在穿著正裝,和平常的形象完全不符嘛!”
“你也一樣。”陳語新微笑,“如果不是看到你的這件禮服,我也不敢冒然相認。”
兩人相視而笑。
“陳語新?未曦今天才和我說起過你。”馮遵威自來熟地伸出手,“雖然不能說是久仰大名,但確實如雷貫耳。”
“是麼?”陳語新的目光落在白未曦的臉上。
“這位是我的師兄馮遵威,他母親是我的國畫老師。”白未曦連忙介紹,眼睛卻好奇地悄悄地瞟向陳語新身邊的女伴。
她有著一張精緻的臉,禮服是純黑色的,把她的身材修飾得很好。但不得不說,這件禮服在今天的這場晚會里,並不出彩。
其實,她的五官長得還算清秀,但還是無法駕馭這件黑色禮服。看上去,湣�鶚峭盜寺杪璧囊路��擋懷齙謀鶓ぁ�
“這是我堂姐,陳語嫣。”陳語新偏頭看向舞池,“我們今天來得遲了,你們怎麼不下去跳一場?”
白未曦搖頭:“我不太會跳舞,今天完全是給師兄作伴來的。”
陳語嫣冷淡地說:“我們去那邊休息,回頭見。”
“好。”馮遵威雖然急欲與陳語新談一談關於網遊的話題。但是看到人家那張冷冰冰的臉,也不好硬貼過去。
“未曦。一會兒我再過來。”陳語新對白未曦笑了笑,又和馮遵威點首為禮,才和堂姐滑入了舞池。
“你怎麼認識他的?”馮遵威帶著白未曦走向餐檯,忍不住問。
“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白未曦簡單地解釋。
“你們北大不是小學校,你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系的!”馮遵威沒好氣地說,“別當我是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包子,你說我就信啊!”
白未曦忍笑:“你是著名國畫家兼形象設計師馮淑倫女士的兒子,怎麼可能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這話,怎麼像是在說我呢?”
“你和他究竟是怎麼認識的?而且你壓根兒是個計算機白痴。怎麼會投資他去弄網遊呢?”馮遵威好奇得要死,圍著她打轉轉。
白未曦小聲說:“喂。你的行為會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
“那你快告訴我,你怎麼認識陳語新的?又怎麼會願意成為他的合作伙伴?”馮遵威沒有放棄自己的問題。
“好吧,北大校園確實很大,但也不是沒有認識的機會,是不是?我們是偶然透過另外一位好朋友認識的。”白未曦無奈地解釋。
“那你怎麼會斷定他能夠成功設計出遊戲呢?”馮遵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發揚得很徹底。
“誰也沒有把握打一場百分百的勝仗,我只是覺得他有潛力,而且為人很實在的。所以就投資了嘛!”白未曦無奈地攤了攤手。
“你知道他的身份嗎?”
白未曦搖頭:“事實上。我一直以為他就是跟我一樣的草根階層。”
“請柬應該是陳語嫣的,她在陳家很得寵。”馮遵威乾脆拉了把椅子在她身邊坐下。
“陳家也是世家名門麼?”白未曦好奇地問,“平常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就跟一般的普通男生,沒有什麼兩樣。”
“沒兩樣,你怎麼會選擇他而不是別人?”馮遵威根本不相信。
白未曦哭笑不得:“很簡單,因為我恰巧碰到了他,而不是碰到了你。”
馮遵威痛心疾首地說:“早知道,我當初就考北大了!”
“茫茫人海,就算同一個院校,也不見得會認識。人與人之間,是需要靠緣分的。”白未曦搖了搖頭,“看來,他們會在這裡留一段時間,下次再介紹你們認識吧!”
“我想要早一點離開,就是為了要去見他!現在見到了真身,我還傻乎乎地跑哪去?”
“可是他的女伴好像很傲氣啊”白未曦奇怪地問,“一般來說,中國的家庭都是重男輕女的,尤其是涉及家族繼承權的問題。”
馮遵威笑了:“陳語嫣靠的是她外祖父那,她原來有個小舅舅,去年飛機失事去世了,所以只剩下她母親一個繼承人,以後的家業,當然要交到陳語嫣手裡。所以,現在這丫頭的地位,水漲船高。”
“哦。”白未曦瞭解地點頭,“經濟決定地位啊!”
“有這麼一點意思。”馮遵威點頭,“陳家從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