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見不到了。”秦渭陽老神在在地搖頭,然後微眯著眼睛,“這條路,從咖啡館出來,我和未曦就會走到盡頭。那時候,她的衣服不多,最愛穿的就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款式很簡單,但布料不錯,垂性相當好,走路的時候,下襬就會泛起淺淺的漣漪。”
“你??????”白未曦震驚地看向秦渭陽,卻迎向了他幽深的雙眸。
秦子歌怔了半秒鐘,才大叫起來:“你想起來了?你是不是早就想起來了?那我騙我們走這條路?我今天才發現,老哥,你裝得可真是地道啊!從實招來,是什麼時候的事,讓未曦提心吊膽了這麼久,太過份了。”
“我是喝著那杯曼特寧的時候,才想起來的。那個位置,我們以前經常對坐喝咖啡。我的是曼特寧,而你的總是一杯藍山,不是嗎?”秦渭陽不理妹妹的大驚小怪,轉向白未曦,聲音柔和清淺。
“是的,我們當時??????”白未曦想說下去,喉嚨卻哽咽了,低下頭,拭去了眼角的一顆淚。
“對不起,我把你忘記了這麼久。可是,你明明早就認出了我,為什麼從來不說?”秦渭陽低頭嘆息,伸出雙臂,把白未曦緩緩地擁在懷裡。
秦子歌只覺得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很想哭。但是,從記事起,她也很少哭,除了婚事的那一次。
☆、第四百二十九章唯一的殊榮
■參天的梧桐,雖然還沒有迎來自己的全盛季節,但也已徑枝繁葉茂。樹幹筆直,樹葉闊大。路燈半隱半現,映在臉上,落下斑駁的陰影。
白未的手被握在秦渭陽的掌心,整條路都沒有放開。他握得有些緊,白未覺得指節被握得有輕微的疼痛感。可是側頭看向秦渭陽,看到他緊抿的唇線,知道某人心情激動,低下頭沒有作聲。
其實,這樣的力度也讓她覺得安寧。幾天來的患得患失,在這個夜晚終於完全釋放,再不剩下一點半點。
就是這條路,她與秦渭陽度過了一個又一個美麗的夜晚。有時候會遇到下雨,梧桐樹也會為他們擋去細雨。以,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