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多的努力。有時候,我覺得努力比天賦更重要。”
對於這句話,秦渭陽並不太贊成,但也沒有反對。在白未晞的身上,他覺得可以找出中國古代仕女大部分的美德。
她忙著把海鮮養在水裡,再把米淘好浸在盆裡,對他的目光渾然不覺。
秦渭陽甚至與世界小姐交往過,見過的美女沒有一火車,也有一卡車了。可是總覺得白未晞雖然並沒有美得傾國傾城,卻是渾然如天成,讓他移不開目,總是不由自主地受她牽引。
“嚴綰回國了。”秦渭陽甫開口,就說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干的話。
明明在講臺上,可以口若懸河,滔滔不絕的。可是忽然之間,只覺得口乾舌燥,竟然冒出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
白未晞愕然:“怎麼這麼快?是不是閆亦心那裡,又出了什麼事情?”
“不是。”秦渭陽舒了口氣,“是閆氏出現了危機。”
“她不會是發傻了吧?閆氏都把他們踢出去了,她還要蘀他們鞠躬盡瘁嗎?”白未晞差點跳起來。如果嚴綰現在出現在她的面前,難保她不會暴跳如雷。
秦渭陽對她的反應似乎在意料之中,只是搖頭:“閆氏畢竟不是一般的企業,閆亦心遲早會舀回來的,只是到時候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還真不敢說。”
“重建一個閆氏,有什麼了不起?他們夫妻兩個要管理有管理,要技術有技術,要資金也有,還怕不能打造另一個珠寶王國嗎?”白未晞不滿地說。
“你不知道家族企業在晚輩們心中的地位,他們不會輕易放棄祖輩的榮光。”秦渭陽卻表示理解,“如果我是閆亦心,也不會捨得閆氏就這樣倒掉。閆氏最近內部管理和外部銷售都搞得一團糟,再這樣下去,只有被兼併或者破產一條路。”
白未晞吃驚地問:“不會吧?畢竟是大型企業,怎麼會說敗就敗?我聽嚴綰說過,珠寶業的利潤率是很高的。”
“再高的利潤率,也架不住白痴們的折騰。尤其是這些白痴還沒有自知之明,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秦渭陽很難得會說這麼刻薄的話,讓白未晞吃了一驚。
或許,這也是秦渭陽內心的隱憂。一下子,又變成了白未晞內心的隱憂。也許,秦渭陽最終逃不開接掌秦氏的命運,因為他與秦氏的命運息息相關。縱然再不喜歡接管企業,但秦氏可能是幾代人的心血,他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的神話終結。
白未晞擔心的是,這樣一來,自己的情路將會變得更加崎嶇不平。敢問路在何方,她不知道是否會在腳下。
不過,她並沒有讓憂愁在臉上停留多久,很快又釋然了。既然愛他,就不要怕承受所有的痛和苦,那些不過是她為了追求幸福付出的代價。
只是她覺得值得,就不必去吝於付出。
“走吧,你答應我去竹林裡散步的。可惜現在不是冬天,不然的話,去挖幾棵冬筍,就能煲一鍋鮮美的湯。聽說南方有一道菜叫做醃篤鮮,就是用冬筍和鮮肉鹹肉為原料,可鮮了。”她活潑的聲音,已經把愁緒驅散。
秦渭陽笑著颳了一下她的鼻子:“以後有的是機會,上海就有這道菜。”
“北京也有,不過我懷疑做得不那麼地道。”白未晞笑嘻嘻地說,“走吧?”
“你換一雙輕便的鞋子,運動鞋也無妨。”秦渭陽低頭看著她腳上的拖鞋,因為沒有著襪,露出白生生的腳趾。沒有塗指甲油,卻格外令人心動。
“啊,我忘了。”白未晞不好意思地笑了,一溜煙跑到門口換了雙運動鞋,再低頭看了看衣服,有點不太滿意,“不行,我還是換一身衣服吧,這身衣服買菜還行,散步就有點太隨意了點。”
秦渭陽沒有阻攔,只是欣慰地看著她攀階而上的苗條背影。有人說,女孩子長大了就會知道穿,難道他的女孩,才剛剛長大不成?
白未晞的打扮真的很休閒,一件繞頸衫,卻因為層疊的穿法而有了新意。淺藍色的牛仔褲,褲腳有點毛邊效果,青春活力,就這樣表露無疑。
“這樣可以了嗎?”白未晞挑眉問,眉宇間卻充滿了自信。
“不錯。”秦渭陽滿意地點頭,“你越來越會穿衣了。不過,如果能戴上一串大珠的項鍊,那就更能吸引別人的眼球。”
白未晞笑嘻嘻地說:“低調,這是現在的流行趨勢!君不見法國巴黎的男男女女們,把鑽戒反戴,只露出一個戒指圈,不就是為了低調嗎?”
“那是矮枉過正了。”秦渭陽不以為然,“戴著滿天星的鑽表,再配一枚鑽戒,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