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蠢貨再次回來的時候,用他們當人質。可不知道那時他們會不會有所防備?而且本國的暴力機構又以不珍惜生命出名,也不一定吃這一套。
剛才不該自己解開手銬的,這下他們一定有了防備,該死!
怎麼辦?
我正胡思亂想,雷雄也沉默不語,他腰間的手機忽然叫了起來,聲音中,隱隱包含著一絲驚惶。
他只顧應答,放下電話之後,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陰沉。
你,真的沒有殺人?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這都隨你。
他嘆了口氣,使勁地揉揉臉皮,有些喪氣地說道:明天,明天晚上,你可以出去了。
我又是一驚:你說什麼?
他不再說話,只是看著我。
為什麼?不是要對我提起公訴嗎?除非你們抓到了真正的兇手我心裡長舒一口氣,同時又隱隱有些不安。
聽著,也許你不是兇手,但我看得出來,你符合兇手的一切特徵。我的意思是,當時你確實是上去殺範二龍的,只不過有人搶在了你的前頭。我說,你遲早會愛上殺人的,我們那個時候再見。
我沒有理會他的話,反問道:兇手是什麼人?公司裡的人嗎?
他整整桌上的資料,站了起來,低著頭道:你認識一個叫王昌達的男人嗎?
王昌達。。。。。。我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他說的就是傳達室的老王頭,是老王頭嘛,怎麼了?
他在晚上十點半左右,被人用和殺死範二龍同樣的手法殺了。
我張大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我得趕過去處理。對了,如果你繼續和展定鴻那種人廝混在一起,那麼也許我們再見面的時間,還會更早。
我整個腦子木木的,都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嗯?
沒什麼。那幾個人渣打了你,能給我個面子,不要上訴嗎?
我的腦子像很久沒用的機器一樣慢騰騰轉動起來,好半天之後才回答他:上訴有用嗎?我不傻。
在我雷雄管得到的地方,就有用。
我抬頭看看他,他還是那副冷冷的表情。
好。
行,我欠你一個情。
他走了。審訊室裡只留下我一個人。我突然覺得不知從什麼地方吹來一陣冷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