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白的房間裡,躺在一張硬梆梆的大床上。有一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的人來看我,後來就把我帶出去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很害怕,就咬傷了他。然後我就逃,後面那些人就追我,他們兇得很!還是阿平待我最好了!
她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嘴唇又軟又香。
再問她,無論她怎麼顛三倒四說來說去,都是一間四周很白的房間,看來她確實是失憶了。
可以斷定的是,公司和她肯定有著什麼關係,否則便不會這麼快對她的逃跑作出反應,也不會出動那種怪物來追逐我們。
更何況,一般的大企業怎可能出動那種怪物!雖說現在生物技術日新月異,但是我還從未看到過有這種能夠大幅提高人類速度和抗擊打能力的技術。
作為小職員的我,可以不管公司高層在幹些什麼骯髒的勾當,但假若這種勾當傷害到了我的同事,我也絕不會善罷甘休!以前的我可能沒資格說這句話,可現在擁有了古生物原始力量的我,一定要為朋友,討個公道!
想到二龍、老王頭、李叔李嫂的慘死,胸中的怒氣無法抑制,再加上鼻尖傳來若有若無的處子幽香,更叫我熱血沸騰。一聲嚎叫之後,我再也忍不住站了起來。妙舞機警地跳到沙發上,伏下身子看著我。
衣袖再次扯碎,右臂變成了強壯恐怖的魔臂,散發著凜凜殺氣。
在我的刺激之下,妙舞也顯出尖耳貓眼利爪和尾巴,她不敢相信地看著我,突然歡呼一聲:呀,真好。和我一樣的!
我忍著劇痛,疑惑道:什麼一樣的?
你也會變啊,我也會變。可是我看電視上好像都沒人會變的。你在電話裡也叫我不要在人家面前變的。她趴在沙發上,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朝我靠近。
這不一樣的,妙舞,我這是我的話還沒說完,腦中卻更加混亂。是啊,我的變身能力和妙舞的,就本質上來說難道有什麼區別嗎?難道我們之間也存在著什麼聯絡?
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是因為接受了軍方的返祖實驗才會擁有古代生物的能力,妙舞卻是從公司逃出來的。
難道公司也在進行這樣的實驗?這是間美資公司,直接在美國本土做實驗不是簡單得多,而且政府方面恐怕也不會允許別國企業在自己的領土上做這樣的事情。
她好奇地來到我身邊,張開縮在肉掌裡的爪子輕輕觸碰我手臂後面的骨鋸,爪尖一下子就被削去了一截。
哇,好鋒利啊!阿平原來這麼厲害!她仰起頭,睜大水汪汪的眼睛,用崇拜的眼神望著我。
該死,變身之後,無論是殺戮的慾望還是性慾似乎都放大了許多倍,我的下身腫痛得厲害。
你。。。。。。你不怕我?我喉嚨沙啞地問道,動物應該都有規避強敵的天性吧?小貓咪實在不適合太靠近我這樣的魔鬼的。
她聳著鼻尖在我的怪臂上聞了聞,道:氣味真的很怕人呢,不過知道是阿平身上發出來的,那就不害怕了啊。啊。。。。。。好睏,我們去睡覺好不好?我看電視上的男人和女人,都是睡在一起的呢!
那個。。。。。。那個不行的,那必須是夫妻,也就是說
來嘛,我要方平抱著我睡,這樣睡得安穩啊。她拉著我的左手,硬把我往房間裡拖。
等等,妙舞,這兩天你到底。。。。。。看的什麼電視啊?我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要在一個姑娘失憶的時候乘人之危,那也出離於我的行事原則之外。
她忽然又停了下來,把手指含在嘴裡,嬌憨道:對了,我們再來那個。。。。。。玩那個。。。。。。
。。。。。。什麼?我的心裡浮起了不祥的預感。
就是在你枕頭底下的雜誌上看到的那個,做愛,我們來做愛吧!
※※※
早上起了大霧,車子又不在身邊,結果到了公司已經九點多。今天不用上班,我慢騰騰地往裡走著。
這時候霧氣很濃,人走在路上,好像在牛奶當中游泳,不多一會兒脖子上袖口裡都涼颼颼地滿是水珠,我手裡捧著一隻粽子,邊走邊吃。平時就算有這麼大霧,如果沒有罷工的話,也該是車來車往,廢氣隆隆,難得有這麼靜謐。
吃完最後一口粽子,正想找個垃圾桶把包裝袋扔掉,前面突然晃出一道黃光,同時傳來了馬達高速運轉的聲音。這麼大霧,實在看不清那車子從哪裡開來,也不知該怎麼迴避,只好扯著喉嚨大叫道:有人,開慢點,別撞著!
過了一會兒,從濃霧當中慢慢浮現出一輛女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