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吧。”
喻言臉色一黑,抬起唐刀就架在了蘇綠脖子上:“說實話!”
蘇綠眼皮子都不眨一下:“你看你自己的傷口。”
青年下意識看去,驚訝地發現,居然真的有黑紫色的血液順著他的傷口流下,這麼說
當然,這是很正常的。原則上說,解毒劑只要進入人體內就可以發揮作用,當然,數量多少與感染程度呈正比,所以蘇綠不管往哪兒插都是一樣的。但問題是,她知道,童樺知道,喻言卻不知道啊。
接下來,她又“唰唰唰”地插了好幾根針在喻言的腿上。
喻言額頭跳出無數根青筋,雖然吧,她刺的一點都不痛,而且的確有效果。但是,每一次的動作不僅毫無中醫治療時獨有的美感,還跟殺豬佬似的讓人心顫——左看看右選選,似乎很擔心自己扎錯了。再聯想她之前說的那種可能,真心是讓人非常想殺人!
顧釋似乎看出了什麼,只默默地扭過頭,決定給好盆友留一點面子。
眼看著病毒差不多都排出了體內,蘇綠蓋上了瓶蓋,雖然說是要用一整瓶,但這玩意可是用童樺的血提取的,怎麼可能輕易浪費。
“好了?”顧釋及時轉過頭問。
蘇綠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傳來:“阿萱,你在哪裡?”
“!!!”
“”
兩位青年同時怔住,緊接著,異口同聲地喊:“童樺?”
“咦?”
一番相認之後,童樺蹲到了喻言的身邊,低頭看著他腿上的銀針,就在此時,蘇綠突然一手拉了下他的衣袖,表情很“惶恐”地說:“童樺,你來得正好,看我有沒有扎錯。”
“扎錯?”娃娃臉青年愣住,又不是刺穴,哪裡存在扎錯之說啊?
“是啊,你不是說,這裡有什麼什麼重要的穴道嗎?萬一扎錯了後果很嚴重的那種。”盯。
童樺抖了抖:“”那種“你不隨著我的意思說話,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一番權衡之下,他很果斷地出賣了兄弟,“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