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人瘋狂,而它們的所有者,卻投之以漠然的目光。
如果她不在,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過沒關係,他遲早會找到她。
無論重新打亂多少次時間的長河,總會有一次總會有一次能夠再見到她!
他堅信著這一點,從不懷疑,更不會放棄。
因為如果選擇放棄,那麼就等同於放棄了自身的存在意義。
直到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了那個詛咒的真實含義——他將永永遠遠地活下去,然後永永遠遠地尋找一個人。
多麼殘酷,又多麼甜蜜。
因為他正為與她相見而付出努力。
所以總能再見的吧?
是這樣吧?
一定是這樣沒錯吧?
——回答我啊,瑪麗。
二更
蘇綠猛地睜開眼睛。
“妹子,怎麼了?”某人湊上。
她一邊將這貨的大臉推開,一邊微皺起眉頭,剛才那突如其來的心悸感是怎麼回事?就好像
“我似乎聽到有人叫我。”
“叫你?”時辰疑惑地歪頭,左右看了看,“可是,位面空間裡只有你和我啊。”
“”她當然知道這一點。
“莫非”嚴肅臉,摸下巴。
“莫非?”
“你聽到了我內心的呼喊聲?”某個厚臉皮的傢伙一邊無恥地說著這樣的話,一邊虛著嗓音跟鬼叫似的喊,“妹子妹子是這樣的聲音沒錯吧?”
“”他想讓她晚上做噩夢嗎?
“哎呀,好開心。”捂臉,“咱們真是越來越心有靈犀了。”笑。
“你給我有多遠——”踹,“滾多遠!”當然,她的動作依舊失敗了,所以她雙手一搓,直接丟了個火球過去。
“嗚啊!燙燙燙——”
聽著某人裝模作樣的慘嚎聲,蘇綠抽了抽眼角,權當沒聽到,既然用“暴力”都無法改變,那也只有硬著頭皮習慣。某種意義上說,這傢伙的不要臉還真是烙印到了骨頭深處,除非把他的骨頭全部敲斷再重新拼接一次,否則恐怕難以矯正。
從上一個位面回來後,她經常會進入位面空間練習精神力以及魔法,對後者她正處於“蜜月期”,對實驗各種魔法可以說是興趣盎然,可惜記住的咒語太多,全部施法一次明顯不現實,只能挑一些感興趣地來玩一玩。畢竟,在現實中練習的話,一不小心很可能造成“意外事故”,她可不想因為這種烏龍而傾家蕩產再被房東趕走。
練累了就像剛才那樣閉上眼睛稍微休息一下。
不過,就像時辰所說的,她所處的世界元素因子果然很少。雖然勉強也可以使用魔法,但威力極小。比如說最基本的火球術,在位面空間中她隨便就能弄出籃球那麼大的,在現實中網球你好!
“妹子你真是徹底走上了鐵血霸王的道路。”
她正思考著,某人又腆著臉蹭過來。
蘇綠斜睨了他一眼:“你有意見?”
“這個”
“嗯?”
“必須沒有!”
“對了,”蘇綠突然想到,“都過去幾天了,那個世界的回流應該已經完成了吧?”
人字拖怔了下,而後立即點頭:“當然。”
“那麼,那位魔法師有沒有去莊園?”
“魔法師?”時辰盤腿坐□,託著下巴,歪頭思考了片刻,“啊,那個因為長相猥瑣而一登場就掛掉了的炮灰啊。”
“”不,死亡原因不是那個吧。
“安心吧,我想,他應該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去子爵府了。”因為
“嗯?”蘇綠微皺起眉頭,“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啊?”
她看著對方茫然的眼神,一時之間覺得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但同時
“呀,妹子,好像有人在敲你的門。”
“我去看看。”
說著,蘇綠離開了位面空間。
再次恢復了冷清的空間中,盤腿而坐的青年單手託著腮,左手微微張開,掌心中驀然浮起了一隻蔚藍色的星球。它在他的掌心微微轉動著,如果蘇綠此刻在這裡,必然能認出——這是一個位面。
但與其他位面不同的是,這個位面的表面不斷湧起白色的浪花,一次又一次,永不停息。
“小看你了。”時辰微笑著注視著手中的位面,“居然能做到這個地步。”只有思念強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