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留的準備了。
而在那之後不久,慕秋華也從後面走了出來。
蘇綠對他做了個“稍等”的手勢,走到門邊把店鋪徹底關上,而後和他一起走到了院中,並讓時辰“保持警戒”,問道:“怎麼樣?”
青年小聲回答說:“他之前解毒並非失敗,只是藥力沉澱在體內,緩慢地起作用。只是,今日他見到那位季公子時受了些刺激,藥力猛然擴散,他承受不住才暈了過去。我已經為他施針,他還在昏迷之中。”
“醒來之後會恢復記憶嗎?”
“我不確定。”慕秋華搖頭,“這種毒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那本古籍上也僅僅是提到而已,並未有詳細的病例以供參考。”
“這樣啊”蘇綠思考了起來,沒有恢復記憶姑且不說,此時恢復記憶也未必是什麼壞事。畢竟他並未失去武功,只是身體略小了些而已,真對上他人也未必會輸,再說,打不過至少可以跑。但前提是他真的願意走,不再給她添任何麻煩。
依照她這些日子對那貨的理解,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再次洗腦可以說勢在必行。當然,這必須建立在他徹底恢復記憶的基礎上,否則後患無窮。
青年注視著沉思中的女子,微微捏緊拳頭,鼓起勇氣說:“池姑娘。”
“嗯。”蘇綠不太經意地回答說。
“關於我之前說的事”
“嗯?”被打擾的蘇綠有點不耐煩地抬頭看對方,“什麼事?”
“額就是”
“哦,那個啊。”蘇綠注視著對方的表情,終於想起了之前的“烏龍”,“你不用那樣。”
“啊?”
她回答說:“我之前逼你想辦法只是玩笑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就算真沒想出辦法,我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
啪嗒!
有人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大黃狗的耳朵顫了顫。
【有什麼東西碎了?】
【什麼?】蘇綠什麼都沒聽到。
慕秋華一手捂住心口,後退了兩步,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見好就收”會比較好,因為她看起來壓根沒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把它當成一個玩笑而已,但是又覺得
“你怎麼了,不舒服?”
“不不,沒有。你還有事吧,我沒事,嗯,我先回去了,你有事再叫我。我先走了。”
蘇綠:“”這傢伙都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別走前門,鎖住了,走後門。”
“哦。”青年快步走過去,頭也不回地說,“謝”撞牆,扶額扒拉住門框,“我走了。”絆門檻,“我沒事,走了。”
蘇綠:“”微皺起眉,思考了一下後,若有所思,“這傢伙,不會是認真的吧?”
【嗯嗯?認真什麼?】某狗湊過來問。
【說要娶我。】
【什麼?!!!】狗尾巴驀然翹起,如雷達般左右甩動——這種事情,為什麼他不知道?!!!
“算了。”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她都拒絕了,慕秋華不是不識趣的人,肯定不會再提,就這麼一起默契地忘記也挺好。只是,某隻蠢狗似乎不打算輕易放棄,“你去哪裡?”
【呵呵呵呵呵,出去散步】
蘇綠抽了下嘴角,彎下腰拽住大黃狗蓬鬆的尾巴,將它拖走:“你還是給我老實去柯南教主的房間待著吧。”
就在此時,她突然覺得心口一顫。
帶給她這種波動的不是別人,而是池秋雨。
“你醒了?”
“嗯。”
“正好,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緊接著,蘇綠把這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大致告訴了身體的原主。
聽完之後,這妹子的第一反應就是——
“教主他還好嗎?”
蘇綠:“”雖然早有預感,但發現不出乎意料還真是讓人嘖,算了,無論如何,這都是她出自本心的選擇。於是她回答說,“還在昏迷。”
“我可以親自去看看他嗎?”
“好。”這話語中滿是“你不答應我我就哭給你看喲”的意味,所以蘇綠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沒辦法,她天生怕麻煩,尤其是女性的眼淚。再加上,來到這個世界後,她一直二十四小時加班,偶爾休息一次也不錯。所以她很果斷地回到了位面空間中,將身體的主導權暫時還給了池秋雨。
時辰這傢伙自然也跟著她一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