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不得不離去,還不時的回頭看我,無奈,苦澀,焦急,全在他回眸的那一剎那集於臉上,一番掙扎中那束色彩眾多的花朵掉到了地上,無計可施已顧不得離手的東西,走走停停,拉拉扯扯,身不由己的漸漸遠離了這裡。
看著地上掉落他的心愛之物,禁不住走近折身拾起了它,手掌輕撫那搖墜的生命,這花很漂亮,他想得到便摘了它,即使命不久矣他也顧不得這些,要是謝了,枯了,就會隨手扔了它,擇日路過那片花圃的時候,又會伸手摺斷它,隨身攜帶,自賞孤芳,僅此簡單也能知足,別無他求,待到來年花開的之時,再賞花田,痴痴傻傻,傻傻痴痴,安度此生,有幾人能如此安逸。
有感而生,望去幽徑,清風翩翩,早已不見了身影,思想飄忽,腳步輕近。
“他”我啟齒隱難,目無焦點,想他是懂我的意思,即使我不開口,他也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
“七弟兩歲的時候因身患重病,數日高燒不退,原以就此夭折,卻不料度過此關,雖是有幸活命,卻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沒有傷到你吧?”悲傷之後聽出了他口中的可惜與同情,面對他後來語中的關懷,我心不在焉的搖搖頭。
也許他本就不該生在這帝皇之家,得上天的憐憫,以神智作為代價換來了與世隔絕,避免了算計防備,雖不及正常人,也是無憂無慮,將不為權勢所束縛,也不會活的身不由己,也不懂這裡充滿的爾虞我詐,處心積慮,不懂強與弱之爭,在這裡,還有這樣“脫俗”之人,不過,幸運中有著莫大的苦衷,就像剛才他不想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