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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砰的一下關上,我一個人躺在空空蕩蕩的床上,屋子裡還有他殘留的氣息。
並不想傷他,傷了他,比傷了自己還疼。可是,既然已經決定,就不能任他的感情這樣生長下去。如果,他能斷的徹底一點,或許,以後就不會那麼痛了吧。
雖然,自己可能,永遠都會這樣痛下去了。
分明還愛他。分明還在拼命維護他的一切,連聽到一點對他不利的話就控制不住。一碰到和他有關的事情,就衝動得像個少年,幼稚得像個孩子。保護他,幾乎成了我的本能,可是他,似乎根本不需要吧。真希望自己能夠失去記憶,失去葉明那部分或者是他那部分都可以,只是不要讓我像現在這樣矛盾痛苦。他的背影,就在面前,幾乎觸手可及,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
並不是矯情,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即使不配做什麼英雄好漢,心中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小小的正義。更何況,對於葉明,我心中始終有著一分
是一個叫做莎士比亞的人在劇本里說過的嗎:
一份不理智的愛情,卻情深意切。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我,”葉煜的聲音,“你在哪上班?我去接你吧。”
最怕葉煜知道有關崔氏集團的事,可是我知道,這個事瞞不住。
“崔氏集團總部。”
“哦”電話裡沉吟了一會,“我去接你。”
我從電梯下來,他正在大堂等我。遠遠看去,高高的個子,寬寬的肩膀,眼睛大而明亮,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簡直和葉明一般無二。
一時間我竟有點恍惚起來,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看什麼呢?”他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緩過神來。“沒什麼。”
他接我到了七月家,七月和九月都出去了。
“真沒想到你在崔氏工作,”他給我開了一瓶啤酒,“做什麼工作?”
“法律部的一個小職員。”我實話實說。
“你認識你們總裁麼?”他也拿了一瓶,坐在我面前。
“我上哪兒認識去。人家高高在上,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就是個小職員,給人家提鞋人家都不願意,還能認識我?”我有點心虛,但是實在沒辦法,實話不能說。
他點點頭:“說得也是。”
“你問他幹什麼?”我裝作好奇,其實心裡面早就打起了小鼓。
“沒什麼。”
“你不是要給你哥”我試探著問。
“別瞎想。”他低了頭,眼睛也不看我。
我伸出一隻手撥起他的下頦,看著他的眼睛:“我告訴你,你別傻。崔氏集團有多大勢力,你知道嗎?這麼大個人物,豈能是你一己之力就能扳倒的?到時候不但沒能給你哥報仇,反而把你自己也搭了進去。再說,就算你能替你哥報仇,公安能饒得了你?你哥已經沒了,你再搭上一條命,不值。你哥在天之靈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做。”
他的眼神慢慢柔了下來,順從的看著我。我繼續說:“我知道你替你哥不平,我也是。但是畢竟我們是活著的人,活著的人好好活著就是對他最大的安慰。”
葉煜握住我的手,那雙深邃明亮和葉明一模一樣的眼睛看著我,微微笑著:“我知道哥為什麼能愛上你了。”
他的笑也像極了葉明。
“為什麼?”不知什麼原因,我的心突然跳得有些劇烈。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幾乎是耳語地說:“因為你溫柔,細心,善解人意體貼,善良總之就是很好。”
我的臉開始微微發紅,嘴唇也不聽使喚,說出的話輕柔得像情話一般:“你覺得我很好?”
“你真的很好,”他的臉慢慢靠近我的臉,撥出的溫熱氣體讓我的理智漸漸麻痺:“每次一看到你,就覺得很安心,好像你永遠都會那樣微笑著看著我,就像,現在”
他輕輕覆上我的唇,我沒有抗拒。
他嘴唇的溫度,讓我似乎回到了七年前。
他的吻是生澀的,並沒有嫻熟的技巧。然而恰恰是這樣的生澀,更讓我產生了慾望。我反客為主,用舌輕挑他的唇線,他的身體明顯的顫抖起來。我一面向他口腔探入,一面將雙手插入他的髮間,輕輕撫摸他的耳垂,脖頸,再細細向下深入,同時也不放鬆和他的舌的交纏。未經人事的身體經我這一撩撥,已完全不能自持。
我離開他的雙唇,帶著點邪氣笑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