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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要的是我們活下來了,也沒有被賣去青樓。”

雪漾抹掉眼睛,重重點頭,“對,以後,我們對誰也不提起這件事,是那個渾蛋該死,是他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所以縣主你一定不要再恨自己,也不要自責,以後我們要活得好好的,誰也不能傷害到縣主你。”

時鈴勉強擠出一抹笑,“恩,好,這件事對誰也不說。”說了出去,就總會有想置她於死地的人,從此她和雪漾的人生都不會太平。

“縣主,你餓了吧,奴婢去給你準備些吃的東西來。”

“你又來了,你忘記剛才答應我不再叫自己奴婢嗎?”

“奴婢”雪漾看見時鈴皺眉責怪的眼神,只好改了口,“那好,以後在縣主面前就說我,但是在別的主子面前,我還是自稱奴婢。”

別看雪漾是個胸無城府的小姑娘,可是時鈴也知道有時候她也很犟,於是沒有再勉強她。

“好吧。”

重遇4

時鈴昏迷一天一晚,粒米未進,雖然很餓,可是卻沒有半點胃口。

“那怎麼行,多少也吃點吧,縣主,這樣下去,你的身體會垮的。”

雪漾嘮叨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很嘮叨,說著也不管時鈴同意不同意就徑自去準備吃的。

時鈴只覺得渾身無力,又重新躺回床上,沒多久整個人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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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安縣內。

太后一行人等還留在原處。

那天去桃花林看了殘花敗柳的桃花,大家敗興而歸,直到第二天要去拜桃花廟的時候太后找時鈴,大家才發現時鈴失蹤了。

大家都已經聚在門口準備出發了,命丫環去叫時鈴,丫環回報:時鈴縣主不在房內。

再一查問,大家都說從昨日下午起便再也沒有人見過時鈴。

最後見著時鈴的一個小廝說,“昨兒個倒是看見時鈴縣主帶著她的丫環向東邊走去,那丫環還挎著一個籃子,裡面裝的像是紙寶蠟燭香火之類,當時還以為是她心急要先去桃花廟拜拜,也沒有想太多。”

聽完那個人的交代,太后臉色突變,她這才猛然記起,桑榆就葬在北安附近一帶,時鈴那丫頭肯定是去拜祭桑榆了,可是她為什麼至今未歸?

紀王和太子二人的臉色幾乎同時沉了下去。

紀王道,“太后,本王即刻發散精兵去找。”

太后鳳眸微眯,思量片刻,突然笑了,找了個藉口說,“哀家想起來了,不用大驚小怪,昨兒個時鈴跟哀家提起過,說她有個故交住在北安,她今天要去探訪舊友,可能玩得興起樂不思蜀了。”

這樣說來大家都覺得有些奇怪,這一次來北安明明是為著時鈴求桃花來的,怎麼反而今天時鈴不在場,但是太后此話一出,大家也不再說什麼,就算有什麼疑問,也只敢在心裡暗暗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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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這悲摧的供電所又停電了,我羞澀地想爆粗口了好抓狂。

重遇5

紀王懷疑的目光不動聲色掃視著辜太后的臉。

她的臉很平靜,“大家現在就出發去桃花廟吧,既然時鈴不在,哀家要親自為她求一個桃花籤。”

這真是莫大的殊榮,各家眾千金裡自然也會有人又妒又恨。

雖然時鈴不在,去求桃花籤的行程還是沒有更改。

這一晚,辜太后回到房裡。

滿身疲憊的樣子,倚進寬大的坐椅裡,她婢女明翠為她捶著肩。

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祖奶奶,是我。”太子溼潤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

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太子緩步走進來,“給祖奶奶請安。”

辜太后的臉色看不出什麼異樣,點點頭,“恩。”

雖然表面上和和氣氣,但是兩人心裡都像懷著各自的想法。

“祖奶奶,時鈴真的去探訪故友了?”太子一點也不想轉彎抹角。

辜太后呷一口茶,慢吞吞地回道,“是啊,怎麼了?”

太子眼神裡滿是狐疑,“那祖奶奶可知是哪裡的故友?我好派人去接她,明日就要起程回宮了,也好讓她與我們一道回宮。”

太后瞪了他一眼,“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事情,哀家還沒有問你為什麼會來北安呢,你屢屢私自出宮,你父皇都不管管的嗎?!”

“我這次出宮是經過父皇同意的。”太子眼微微向上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