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麼清智的思維去辯論明天的庭審?
晚上回風情小樓的車上言楨羽就電話告訴她了,經過一些人脈和金錢的關係,原本週五開庭的林洛殺人案提前到明天,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必須抓牢。而且,江一昊的資料他也弄到了手,她更不能耽擱時間,一旦江一昊發現‘後院失竊’,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第二天的事情,顧夜歌便什麼話也沒說,乖順的聽著伍君颺的話,額側靠著他的頸窩,閉著眼睛,由著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意而行,為她洗著澡。
沉睡中被他碰到敏感地方的時候,顧夜歌嘟噥幾聲,白皙的香軀在水下晃扭幾下以示抗議。
“呵”
伍君颺看了看緊閉眼眸睡著了的顧夜歌,小傢伙這一覺得睡到什麼時候才能醒呢看把她累的
將顧夜歌全身都洗完之後,伍君颺從水中抱出她,攔腰摟著她站在花灑下,開著溫和的水束為她再從頭到腳淋了一次,從壁櫃裡扯出厚軟的浴巾將她裹好,再拿出幹發巾才將她抱出了浴室。
“寶貝”
伍君颺將顧夜歌放在床上,上半身躺在他的胸口,用幹發巾為她揉著長髮,從來就沒伺候過人的他有些笨拙,既想快些讓她好生躺下入睡,又怕自己的力道重了弄疼她,手指輕輕重重的總也找不到最滿意的手法。
顧夜歌腦袋輕搖著,不滿的哼噥出聲音,“哼嗯”
“寶貝,再等等,溼發睡了會頭疼的。”
“哼嗯”又是一聲不滿的抗議。
她困,很困。
又折騰了幾乎半小時,伍君颺才放心的看著顧夜歌乾乾的頭髮,將她抱著輕放在床上,為她拉好被子。
哎!伺候小丫頭比伺候鼎天年度大客戶都難。
伍君颺開了床頭燈,滅了房間大燈,拿著幹發巾走進浴室,這才開始沖涼洗澡。
等伍君颺圍著浴巾,長指撥拉著清爽乾淨的髮絲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顧夜歌已經滾到了床的另一邊,身上裹著的浴巾全部散開,被子也被她捲到了地上,光裸完美無瑕的身軀就那樣大喇喇的躺在燈光下,任人端看著。
“呵”
伍君颺無奈的笑笑,小傢伙怎麼得了
誰能想到清冷犀利拒人千里之外的法學院高材生,S大第一校花睡覺不安分的像一隻白色小豬呢?
精實頎長的身子躺到床上,將另一邊要翻滾到地上去的香軀攬回到身邊,頭枕著他的手臂,翩翩靜睡,手指勾起薄被蓋好。
鎖著身邊微涼著體溫的顧夜歌,伍君颺心底輕輕的嘆息一口,與她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覺得她根本不懂照顧自己,不懂怎樣生活,不懂如何混跡這個光怪陸離的社會,飯點了不會按時吃飯,忙碌了不懂按時睡覺,委屈了不懂如何發洩,甚至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懂如何調養
寶貝,你除了一門心思想為那個男孩學好法律,當一名優秀成功的律師,你還會什麼?
寶貝,離了我,誰來照顧你?
寶貝,沒了我,誰來佑你一生安好?
終於將顧夜歌吃入腹中後,伍君颺發現,他真有種恨不得將她變小的衝動,小到他可以揣在兜裡,捧在手裡,隨時隨地帶在身邊呵護,免她風雨吹淋,擋開一切黑惡,讓她一直安康無憂的生活著。
寵她,一生。
床頭燈熄滅,房間裡一片寂靜,唯有誰的愛情在蓬髮,誰的動心在悄然滋生。
第二天,晨,七點
伍君颺手臂攏了攏,想抱佳人入懷好好溫存一下,卻撈了個空。
嗯?沒人?
伍君颺睜開鳳眸,床上沒人,莫非,掉了?
不能啊,有他在怎麼可能讓寶貝掉床底下去?
儘管內心否認,可對於顧夜歌的睡覺姿勢和移動詭異程度尚無確切把握的伍君颺還是翻身朝兩邊的床底下看了看。
沒有!
伍君颺挺身而起,勾過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房間,先去書房看了看,沒人。
難道在樓下客廳早習?
伍君颺趿拉著居家拖鞋從樓下走到樓下的客廳,偌大的客廳空無一人,晨曦的陽光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淡暖而寧靜的感覺,一片歲月靜好的感覺。
不在書房,不在客廳,她還能在哪?
伍君颺眉梢輕輕挑起,隱隱的感覺些什麼不對勁,走到沙發邊的固話前,按了幾個數字。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您”
關機?
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