颺你說,幸福來的太快太多老天爺會不會嫉妒?”
伍君颺淺笑,抬手揉著她的頭,“別瞎想,寶貝你帶給我人生裡最特別的一種感情和最大的一個希望,而我,希望會帶給你一生的幸福。”
“月滿則缺,水滿則溢。”
“陰晴圓缺是自然現象,水滿水溢是沒有及時調節,我們是人,不然,要腦子做什麼。”
“是是是,全世界就你伍大總裁最厲害。”
伍君颺輕笑,“何必做全世界最厲害的人,我只想做你的老公,很厲害的老公。”
顧夜歌莞爾一笑,耳根輕紅,慢慢的將牛奶喝完。
躺在床上的時候,見顧夜歌暫時沒有睡意,伍君颺看著肩頭的小頭顱,輕聲問道,“寶貝,爵士鼓你學了多久?”
“我以為你不好奇。”
“誰說的。”
他都好奇的要死,他怎麼都沒想到她會玩七頭架子鼓,而且,竟然還能那麼打的那麼漂亮。
“我都沒見你激動。”
滿場的人都亢奮起來的時候,他依舊那麼風輕雲淡的坐在沙發上看她的表演,他別以為她沒看到。
“我的狂喜在心底,一般不輕易給人看到。”
“呵”顧夜歌輕笑,“我打的不算好,真正打的好是妍姡�!�
妍姡��
伍君颺挑起眉梢,等待她的解釋。
顧夜歌從伍君颺肩窩抬起頭看他,“你見過她。”
她的朋友就那麼幾個,又是他見過的,伍君颺細細一想,猜測道,“在S大第一教學樓見到的那個酷酷的女孩子?”
顧夜歌讚賞的點了一下頭,“嗯,就是她,你記憶力真的很好哎。”
伍君颺笑,寶貝,不是我的記憶力好,是我記得和你的一點一滴。
“你和她一起學爵士鼓?”
“不是,她教我的。我十二歲時在少年宮認識學架子鼓的她,後來,我教她繪畫,她教我玩爵士鼓。”
伍君颺眼底亮清,“寶貝,你畫齡多長?”
“十五年,六歲開始。”
“那麼說,爵士鼓你玩了九年?”
顧夜歌淡淡道,“沒有天天練習,就是每個週末練習一天。”
伍君颺突然明白了,那天在S大見到那個女孩正好是週六,她們應該是在一起相互交流心得。
“君颺,她很酷是不是!”
伍君颺輕笑出聲,“是,酷到能扮演你的‘男友’。”
“對了,你是怎麼發現她是女孩的?”
“這麼高階的機密我豈能隨便洩露?”
“那要怎樣才說?”
“視寶貝的誠意大小來定。”
顧夜歌嘟了一下嘴,那就親一下好了。
顧夜歌仰起身子,紅唇親了伍君颺的薄唇一記,哪知,還沒撤離,身子便被他翻身壓住。
“唔唔”
伍君颺,你個大流氓,只親一個的,怎麼可以吻這麼久
227不能失去你
第二天,清晨
在自身生物鐘的影響下,顧夜歌悠悠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一雙明亮的鳳眸瞬間映在她的眼裡,目光柔情若水。
他很早就醒了?醒了就一直看著她麼?
見到顧夜歌醒來,伍君颺微微一笑,眼底的溫柔更加勾魂奪魄。肋
顧夜歌望著他淺淺的揚起嘴角,赫的,嘴角微僵,眼睛不經意看到他敞開的睡袍,大片細膩不失精實的肌膚曝光在空氣裡,還有兩顆粉紅色的小豆豆,倏地,她的目光一頓,臉頰迅速的通紅,大清早來一幅美男露胸圖窘她,也就他做的出了。
顧夜歌的連忙將目光撇到了別處。
伍君颺看到她緋紅著臉窘迫的樣子,哪肯放過她,戲謔道,“昨晚也不知是誰,差點把我‘生吞活剝’了,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看,我的睡袍都差點被扯壞,像我這麼大方的人,要是某人想要做什麼,我肯定是會配合的,你說是不是,寶貝?”
伍君颺手腳明快的將睡袍脫下,表情無辜的拿著衣襟送到顧夜歌眼前。
“瞧,簡直就是‘暴行’。”
顧夜歌大窘,看著帶著薄荷香味的真絲白色男士睡袍,糾著眉頭,額頭直掉三根黑線,她知道她睡品不好,他遭她‘毒手’的確很可能,可是,衣服又不是真給她扯壞了,他有必要一大清早拿來調謔她嗎?是誰死乞白賴的要住在風情小樓的?是誰沒臉沒皮要和她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