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君少,帥——”
緊接著,抓著顧夜歌瘋狂喜悅,“夜歌,他包場了,哈哈,那便意味著沒人能再奪今晚熾情如火的主動權了。”
“伍先生的‘熾情如火‘決定送給夜場裡的一位小姐,她就是”
30伍先生的遊戲,我玩不起,恕不奉陪。
夜場裡的人聲,樂聲全部在一瞬消失了,萬籟寂靜。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更有不少女孩子雙手握拳在胸前,眼睛閃亮的看著被鎂光燈籠罩的伍君颺。
舒婷抓著顧夜歌的手緊張得掐進了她的肌膚裡,嘴裡默唸,“我、我、我”
顧夜歌看了一眼舒婷,隨即又朝伍君颺看去,交疊著腿,優雅的品著紅酒,好似現在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眼神迷離而淡漠。
DJ的聲音突然停住,茶色超鏡下的眼睛笑的彎彎,滿意的看著場下的反應,提了提音量,“一號包廂的——顧夜歌小姐。”
啪!
一束鎂光燈打在了正處在包廂門口的顧夜歌身上,粉色衣裙,青絲齊腰,婉約而清麗。
夜場裡響起一片掀翻屋頂似地尖叫聲,多少羨慕嫉妒恨都朝著顧夜歌迸發而去。
伍君颺的鳳眸在燈光打亮的瞬間抬起,看著對面的顧夜歌,唇邊輕揚,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眉梢輕挑。
不錯嘛,一如既往處變不驚的淡定,有趣
舒婷驚訝的看著身邊的顧夜歌,指甲深深扣進她的手臂都沒發覺,夜歌伍君颺竟選了夜歌
一名侍者託著那隻‘熾情如火’走到顧夜歌的面前,“顧小姐,您的花。”
顧夜歌淡淡掃了一眼嬌豔欲滴的花朵,輕輕拿起花枝,筆挺著背脊,步若蓮花橫穿舞池,朝著慵懶靠在沙發的伍君颺走去。
全場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響,顧夜歌身上的燈光一直跟隨著她移動。
與伍君颺一步之遙處,顧夜歌站定,與他對視,唇角微微翹起,蔥白的手指輕輕折斷花梗,纖細的手臂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緩緩的傾身向前,將玫瑰花插在伍君颺黑色襯衫心臟處的口袋裡。
“伍先生的遊戲,我玩不起,恕不奉陪。”
說完,顧夜歌清爽利落的直起身,將剩下的半截花莖放在伍君颺面前的桌上。
“顧小姐確定自己有不奉陪的能力麼?”伍君颺淡淡的開口。
顧夜歌一怔,看著突然出現在昏暗處的八個彪型大漢,皺了皺眉頭。
“看來壞天使的老闆對顧小姐這樣不守遊戲規則的玩家早有防備了。”
伍君颺的聲音很輕,每個字卻直擊顧夜歌的大腦。
顧夜歌看著他,“原來伍先生喜歡強人所難這口?”
伍君颺挑眉,不置可否,鬆開交疊的腿,放下高腳杯,優雅起身,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朝顧夜歌襲來。
狹長的鳳眸看了一眼胸口的玫瑰,磁性的聲音蠱惑人心,“我給你兩個選擇,怎樣?”
“要麼,今晚被我帶走,要麼”
31怎樣?賭?
(“要麼,今晚被我帶走,要麼”)
伍君颺故意停下話茬,漆黑如墨的眸子緊緊盯著顧夜歌,拉長煎熬她內心的時間,彷如一個極有耐心的獵人。
“怎樣?”
顧夜歌卻是大大方方的看著他,眼神不躲不避,清澈見底,眼中靈氣四溢。
伍君颺心中微訝,淡定的很吶
“要麼,我們賭一把。”
“賭什麼?”
伍君颺定目在她的臉上,“賭今晚你、我的運氣。”
顧夜歌柔和的臉上漸漸浮現自信和睿慧的光芒,一如在法庭上讓人驚歎折服的氣勢,由骨子裡透出的一抹氣韻。
“伍先生不妨直說。”
“如果今晚你再次落入我的手中,便心甘情願跟我走;如果到散場我們不再有交集,就當‘熾情如火’不存在,如何?”
伍君颺挑了挑好看的眉梢,等待顧夜歌的選擇。
“如果伍先生誠心和我賭一把,能不能告訴我接下來夜場會有什麼遊戲?”
她既非花痴女亦非小白女,自然不會輕易著他的道。
伍君颺眼底的笑意終是藏不住了,青澀的俏臉帶著點點嬰兒肥,眼底卻機警的可愛。
“十點,夜場裡每人會收到一個序號牌,那個大螢幕上同時顯示標了序號的一百個方格。”伍君颺看了一眼舞池上方的懸空大螢幕,“十點到十二點,逢整點,一個聾啞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