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她可能是因為他為她付出那麼多而她不珍惜的拋棄他覺得沒必要認識她,可是,我想知道她當年為什麼離開,就算她當年不想跟君少在一起,為什麼連我們這些朋友都要拋棄,她欠我們一個解釋。”
單洛頓悟,是啊,君少直接離開也許是覺得顧夜歌不值得,可,他也想知道當年她為什麼要離開,當初她和君少的婚訊是他們這個圈子裡所有人都知道的,她一走,從沒有被人看過笑話的君少活活被她從神壇上摔了下來,婚禮前三個月新娘跑了,對君少來是講,說是奇恥大辱也不過份。
“快,回法院。”單洛對著助理說道。
季箜在那端繼續說道,“洛洛,找到她,問她手機號碼,現在的住處,如果她不配合,直接攔下她,這個週末我去S市找你。”
“好!”
“你現在馬上趕過去,我給舒婷打個電話,告訴她夜歌出現了。”
單洛叫住了季箜,“等一下,舒婷那先不要說,一是她現在懷了身孕,不適合情緒波動太大,二是,現在桑姨在她那,你知道,三年前起,桑姨聽到‘顧夜歌’三個字就會暴跳如雷,極為反感,三是,現在舒婷和君少的關係不清不楚的,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君少的兩個當事人也不給個明白話,要是說顧夜歌回來了,指不定出什麼亂子。”
季箜聽著單洛的話,想了想,“也是。那好,舒婷那我不說,你趕緊去找夜歌。”
“好。”
第一人民法院的門口,伍君颺的黑色跑車剛剛開進去,單洛的汽車也跟著進來。
看到伍君颺,單洛驚了下,下車後走到他的身邊,“也許還在。”
兩個男人朝法院大樓裡走去。
顧夜歌的長相實在太出眾了,要問到她來法院找誰實在是件很簡單的事情,於是,伍君颺和單洛找到了處理江一嘉案延長訴訟期事宜的法院主任。
開始的時候,法院主任的男秘書還端著些架子不讓他們進主任辦公室,後來,裡面的主任劉立民出來去洗手間見到伍君颺和單洛,頗有些‘親和力’的問了下伍君颺和單洛的名字,聽到伍君颺的名號,瞪了一眼秘書,連忙將伍君颺和單洛請進了辦公室。
也許兩年前S市還只有商界和部分政界的人聽過伍君颺的名字,可是,現在政界高官幾乎都知道他這個人,一年前桑嵐退休之前,將手中所有的人脈和社會關係都介紹給了伍君颺,這位伍家大少雖然不混政界,卻堪比政界的一個高官,加之鼎天國際和伍氏這兩年的發展,伍君颺這個高高在上的神秘男人,幾乎被人奉為無所不能的神,事實上,現今的他,確實比兩年前要厲害更多,也冷漠無情更多。
“兩位請坐,秘書昨天才調來,不知道兩位少爺的大名,還望見諒。”劉立民有些媚笑的看著伍君颺和單洛。
單洛輕輕一笑,“劉主任不用客氣,我們沒有預約就來找你,他沒做錯。”
“不知兩位少爺找我有什麼事?”
“小事一件,就想問問你今天來找你的顧夜歌小姐現在去哪兒了?”
劉立民低聲重複著單洛的話,“顧夜歌?”
“白色裙子,長的極美。”單洛提醒道。
劉立民頓了,“啊,我知道了,你說的是夜婉君小姐吧。”
夜婉君?
伍君颺和單洛同時怔了下。
劉立民笑,“如果按你說的標準,那就只有夜婉君小姐符合了。”
單洛看了看伍君颺,不會吧,難道他們認錯人了?不可能,那絕對是顧夜歌,而且,她的長相,難有人比得上。
“那個夜婉君小姐現在去哪兒?”。
“她辦完事就離開了,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去了機場。辦理協議的時候,當事人想請她吃晚飯,聽她說是今晚要回新加坡。”
新加坡?
單洛和伍君颺再次一怔。
“她從新加坡來?”單洛驚訝的問道。
劉立民點點頭,“應該是吧。”
“她來辦什麼案子?之後不用出庭麼?”
“不用。她只是來延長多年前一起車禍的訴訟期的。和當事人簽好協議之後就可以回去了。她若要開庭,要等到已判定為腦死亡的被害人醒來才行。”
腦死亡?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伍君颺,淡淡的問,“被害人是不是叫,江一嘉。”
劉立民愣了下,想了想,驚訝道,“是,就是叫江一嘉。”
單洛轉頭看著伍君颺,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