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柄本來想要開口為這個符咒師求情了,可是一看到黑影那張沒有任何表情的冰冷的臉孔,他還是選擇低下了頭。
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居然要放棄自己,那個來報訊的符咒師可是有些慌了,打掉牙齒,這個倒是勉勉強強地可以接受,可是廢掉自己的右手,那麼也就是說自己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再繼續做符咒師,這跟要了他的命有什麼區別啊。
不過那個面無表情的黑影卻是身形一閃,便來到了他的身邊,大手一抬“叭叭”兩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臉上,於是一口碎便被他吐了出來,然後黑影手起掌落,來報訊的符咒師的右掌,沿著手腕齊齊地被斬了下去。
說起來,這個符咒師倒也算是一條漢子吧,至始至終居然沒有發出一聲的慘叫,只是那雙充血的眼睛卻是死死地盯在周柄的身上。
雖然自己這所以落到這種下場,是費林下的命令,可是事情的起因卻是因為周柄的徒弟啊,而且自己還是周柄的人,但是事到臨頭的時候,周柄居然都沒有為自己說一句話。
這讓這位符咒沒有理由不怨,沒有理由不恨的。
“好了,既然有人在踢符咒師聯盟的場子,那麼我們怎麼著都得去看看啊!”費林的聲音依就是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波動:“不過啊,周柄,我怎麼不知道,你的手上居然還有咒怨寶石呢?要不然的話,為什麼何佳居然可以用咒怨寶石來做賭注呢?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總會可是有規定的啊,咒怨寶石必須要上交總會,由總會來處理。你說是不是啊?”
費林的聲音裡沒有一絲的火氣,也沒有一絲的寒意,但是這話聽到周柄的耳朵裡,卻還是如同被人生生地澆下來一桶的冷水,讓他打了一個寒顫。
別人不瞭解費林,還會以為,這個會長大人,根本就是一個脾氣極好的人呢,你看,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還是一另不溫不火的樣子。
可是周柄卻是知道,這位總會的會長大人,那可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兒,這個傢伙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心狠手辣!這一次雖然他的語氣平淡無奇,可是周柄的心裡卻明白,只怕這位總會的會長大人,心中對於自己與何佳已經是十分的不滿了。
咒怨寶石,整個南瞻部洲不過也就是兩枚罷了,而且那兩枚咒怨寶石還都在費林的手中,你何佳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啊,居然敢用費林的東西來做為賭注。
一想到了這裡,周柄的心裡對於自己的弟子何佳也是有著十二分的瞞怨,心說,這小子啊,平常你囂張點,大家看著自己的面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可是你居然囂張於沒邊兒了,竟然什麼東西都敢用來打賭。
不過現在就算是自己再怎麼對何佳不滿也沒有辦法來阻止他了,因為剛才那個黑影已經說了,現在只怕整個兒波旁城都已經知道這事兒了。
唉,也就是說現在哪怕是何佳把波旁城的天捅了一個窟窿,那麼也得先解決了這一次的打賭事件再說。
而且周柄現在的氣也不怎麼順,他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啊,居然敢踢自己的場子。
於是費林,周柄還有那些在波旁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們,一個個地都起身離座了,向著符咒師聯盟走去了。
一個時辰看著雖然長,但是過起來卻也是很快的。
等於費林,周柄等人到了符咒聯盟外的時候,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大半了。
而且整個符咒師聯盟的外面,早就已經被聞訊趕來的人群,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不過憑著費林,周柄兩個人的身份,才一到這裡,那些人群,便已經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路,讓他們走進去。
中間空出一大約有著七八十平米的空白區域,一邊站的人,正是何佳,玲花,還有之前在大廳中,圍在何佳身邊拍其馬屁的一群人。
而另一邊站的卻是一男一女兩個年紀都不大的少年人,正是水天玥與鬼媚兩個。
費林也沒有想到,來砸場子的人,居然這麼年輕,看那少年不過也就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而那個少女,與那個少年的年紀也差不多。
眨了眨眼睛,費林笑了:“呵呵,現在的年輕人啊,果然很有朝氣啊,才這麼點小歲數,居然就敢來砸場子,不錯,不錯!”
那意思,聽起來,都會讓人覺得費林是很贊成那兩個少年人來砸場子的行為的。
不過當周柄看到水天玥與鬼媚兩個人的時候,本來還有些忐忑的心情,卻是終於放了下來,在他看來,這對少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