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人家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紅杏念著自己的悲歌,盡力把自己說得很悽慘一點,她知道,男人都喜歡保護弱者,如果這個弱者還是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的話,那麼更能激起男子心底裡的那種保護欲啊:“公子,既然公子救了紅杏,那麼公子就請救人救到底吧,只要公子讓紅杏跟在公子的身邊,那麼無論公子讓紅杏做任何的事情,紅杏都願意的!”
一邊說著,紅杏還一邊假意害羞地低下了頭,露出來一大截雪白的脖子。
水天玥抽了抽嘴角,話說,她現在根本就是衣不弊體好不好啊。
而且這個紅杏,還真的是很可以啊,當著自己這個正牌女友的面兒,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己的男人。
不過剛才紅杏的話,倒是讓水天玥想起來自己當年還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一個網友無聊的情況給自己講的一個笑話。
當時那個笑話說,春節的時候,一個大男生沒有買於回家的火車票,於是晚上的時候,正在街上走著,正好遇到一個小姐拉客,結果那個男子問,是不是隻要我給你錢,讓你做什麼都行?
那個小姐一聽這話,就知道生意來了,於是忙連連地點了幾下頭,當然了,只要給錢,讓我做什麼都行。
於是男子繼續問,一晚上多少錢。
小姐回答,一晚上一百塊錢。
於是男子從身上摸出來兩百塊遞給小姐,那你今天晚上去火車站排隊買票吧。
所以現在水天玥真的很想對這個紅杏說一句,那你去二十一世紀,在火車站給我買一張春節回家的票吧。
不過風蘭燼聽到了紅杏的話,當下冷哼了一聲,於是衣袖一甩,當下紅杏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根本就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直接就被風蘭燼甩到了半空中。
“啊!”於是一聲尖銳的女高音,便直衝向了天空中。
許是因為風蘭燼剛才那一甩之力,用力過猛然,或是那呼呼的風聲太大了,再或者是紅杏的身子太滑了,她身上那本來就已經破爛不堪的紅衣,居然從她的身上滑落了下來。
丫的,這個女人,裡面居然再沒有其他衣服了。根本就是全裸嘛。
“天玥,我們走!”風蘭燼說著,身形一動,於是帶著水天玥兩個人便不見了。
當看不到風蘭燼與水天玥兩個人的身影時,紅杏那雪白的身子卻是在半空中輕輕巧巧地一個翻身,然後一隻紅色的大鳥,便出現在了她的身下。
“哼,紅衣男人,既然我已經看上你了,那麼你就別想逃過我的手掌心了!等下一次我們再見到的時候,那麼我會讓你再也離不開我的。哼!”紅杏一邊說著,一邊又一翻手,這一次居然取出來一件桃紅色的旗袍,然後她立在大紅鳥身邊,飛快地穿好紅旗袍。
這紅色的旗袍,倒是剪裁合體,紅杏一穿上,那成熟得如同一枚紅杏般的身體,便立馬顯得珠圓玉潤。
“紅兒,我們走!”紅杏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拍了拍自己座下的大紅鳥。
再說風蘭燼抱著水天玥,卻是停到了一條小河邊,他放下水天玥,便自己一個人蹲在小河邊細心地把之前被紅杏拉過的地方清洗乾淨了。
水天玥只是靜靜地坐一邊兒看著,卻是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其實在剛才風蘭燼並沒有選擇直接將衣服扯下去一塊的時候,水天玥的心裡就已經有數了,想來這件衣服對於風蘭燼應該不一般。
果然,現在風蘭燼就開始清洗了。
不過男人應該沒怎麼洗過衣服,那動作倒是有些笨拙。
“好了,我來幫你吧!”終於水天玥看不下去了,走了過來。
“嗯!”風蘭燼倒是也沒有客氣,直接就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手裡的衣服就塞到了水天玥的手裡,那動作叫一個順暢啊。
“蘭燼,這衣服對你有什麼意義吧?”本來不想問的,可是水天玥還是忍不住問道。
風蘭燼聽到了這個問題,卻是含笑看著水天玥,然後抬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子:“你啊,等到你一切都想起來的時候,你自己就明白了!”
“唔!”水天玥倒是沒有想到,這衣服居然還與自己有關係呢。
一時之間,這心底裡倒是更好奇得緊了。
不過既然風蘭燼不說,那麼就算了,自己也就只能等著自己想起來啊。
很快地處理完了自己手上的事情,於是水天玥與風蘭燼兩個人便再次上路了。
在這靈獸山脈內,有一座山寨,叫做飛鷹寨,其寨主,是一個強者,據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