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們根本就比不上啊!”
“天吶,水宗師大人煉製得到底是什麼丹藥啊?”
“不知道!”
“。”
一時之間,因為嗅到了這抹丹香,比試場中的這些丹師們,一個個不由得議論起來了。
在這些聲音中,有羨慕,有驚訝,但是卻唯獨沒有嫉妒。
其實人有的時候很有趣,當你的才能比一個人只高出來那麼一點的時候,那麼人家根本就不會理採你,當你的才能比人家高出來一截的時候,那麼大家就會對你各種的嫉妒,當你的才能比別人高出來一大截的時候,那麼你就會看到當面笑臉,背地裡捅刀子的兩面派,但是當你的能力,已經遠遠地超過了其他人,而達到一種根本就是讓人仰視的地步時,那麼沒有人嫉妒你。
其他人對於你,只有羨慕。
因為他們知道,終其一生,都不是你的對手,嫉妒已經無用了。
所以,現在這裡所有的人,對於水天玥都沒有一上丁點兒的嫉妒。
“媽的!”宮保保在心底裡惡狠狠地罵了一句。
話說他的心情現在可是十分的不爽啊,丹香已出,那麼也就是說明,水天玥距離成丹已經不遠了。
而且水天玥的丹香,要比自己剛才的丹香來得更加的濃郁,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水天玥的丹藥煉製成功啊。
想到了這裡,宮保保又與朱子文對視了一眼,然後兩個人同時點了一下頭。
接著兩個人的雙手同時彈出,於是兩枚石子便射到了水天玥面前的丹鼎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當!”
“你們在做什麼?!”丹晨的眼睛一下子就瞪起來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宮保保與朱子文兩個人居然會卑鄙到這種地步。
“那兩個混小子是什麼人啊?”觀眾席上的天鳴瑞皺起了眉頭了,宮保保與朱子文兩個人的舉動,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孃的,見過陷害的,倒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明目張膽陷害的。
“爺爺,這兩個小子在比賽開始的時候,與天玥表妹訂了賭約了,賭命,誰輸誰死。”天若青冷冷地看著宮保保與朱子文:“而表妹必贏,所以他們兩個人必死!”
“嗯。垂死掙扎!”天鳴瑞聽明白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兩個與水天玥賭命的話,那麼自己可是不介意,到時候親自出手結果了他們兩個人。
雖然以他的身份,對這麼兩個名不見面經傳的小輩出手,著實是有些說不過去,可是。
水天玥那可是自己素為未面的親外孫啊,自己還沒有來得及疼呢,如何能被別的欺負去啊。
當外公的護著自己的外孫,這是理所當然的。
此時場內,不只是丹晨就連其他的丹師,一個個也都對宮保保與朱子文兩個人怒目而視,這兩個傢伙的用心,就算是用大腳趾去想,也能想得到啊。
“一時手滑!”宮保保倒是臉不紅不白地舉了一下手掌。
“我也是手滑!”朱子文沒有辦法也只能跟著厚著臉皮舉起手掌。
“好一個手滑啊!”丹晨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傢伙,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可是丹晨的性子,罵人的話,他可說不出來。
但是接下來也不用丹晨開口了,北俱蘆洲的那些丹師一個個早就已經將水天玥看成是他們心目中的神了,而且因為在比賽前,水天玥曾也為東勝神洲的那些丹師們一起講解大家不明白的問題,所以東勝神洲那邊的丹師,也一樣,將水天玥當成是心目中的女神。
所以現在看到自己的女人居然被人如此對待,心裡的憤怒可想而之。
像丹晨那樣的人,很少。
不會罵人,不會打架的。
很多人,都會罵人,也會打架。
“我的手也滑了!”一個北俱蘆洲的丹師,一揮袖子捲起地上的石子,便向著宮保保與朱子文兩個人打去,當然了,口中叫的卻是之前宮保保,朱子文,兩個人那冠冕堂皇的藉口。
人,是一種具有很強的追隨性,還有模仿性的生物。
現在有人已經開了頭兒了,於是眾人也得到了提示,當下便有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都紛紛揀起石頭向著宮保保與朱子文兩個人打去。
當然了,動手的同時,一個個跟裡也沒有消停:“我手滑!”
“對不起,一時手滑了!”
“哎呀,我的手上也滑了一下!”
“我的手又滑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