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
容裴戳高衡的痛處:“即使他根本不會看你一眼,你也不在意?”
高衡苦笑說:“怎麼會不在意?我在意得要命。”
容裴說:“這些話你有沒有告訴過他?”
高衡一怔,說道:“沒有,他根本不想聽我說話。”
容裴說:“你能看出陶安和徐浪之間是缺乏開誠佈公的溝通,怎麼輪到自己頭上就想不通了?”
高衡沉默下來。
容裴說:“要是他真的不在意你,這些年來就不會咬著你不放。也許他一直在等你給他一個解釋,而你卻一直始終沒有給他——就算事情確確實實就是那樣,你也該送上一個道歉。”
高衡眼前的迷霧似乎漸漸散開了。
他比容裴更瞭解徐邵,要是徐邵真的厭惡一個人,肯定連半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對方。
上次見面時徐邵直接拿當年的事刺他,就說明他真的是像容裴說的那樣,在等他給一個解釋——或者說一個道歉。
這麼簡單的道理,他居然看不透
高衡的心猛跳起來。
他立刻調轉車頭,感激地對容裴說:“阿裴,我這就去找他!”
容裴說:“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高衡有些反應不過來:“什麼事?”
容裴一字一字地蹦出話來:“是你自告奮勇說要送、我、去、軍、區。”
高衡一激靈,乖乖地把方向盤打回去:“馬上就送!”
容裴看見他臉上那難以掩藏的激動,心裡不由也有點愉快。
陶安和徐浪、高衡和徐邵,兩邊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只要把話說開了,沒什麼邁不過去的坎。
——內部團結有利於一致對外。
高衡把容裴送到目的地就急匆匆地把車開往高競霆家。
徐邵一直住在那裡。
高衡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進屋裡的,只知道自己在等待傭人去把徐邵叫出來的時間非常漫長,漫長到足以讓他把過去的一切重新過一遍。
那時候徐邵雖然是個人人都仰慕的優等生,朋友卻很少,只有他不要臉地纏上去要和他成為好友。
徐邵一直很嫌棄他,但是被他纏久了也會緩下語氣和他說話。
徐邵、徐邵。
高衡光是想到這個名字,心頭就開始發燙。
就在他快要陷入回憶裡面時,他日思夜想的聲音冷冷地傳來:“你來就是為了發呆?”
高衡覺得自己的心陣陣發顫,他本來想先給徐邵道個歉,結果一張口卻變了樣:“阿邵,我喜歡你!”
徐邵冷笑說:“就跟喜歡你以前那些情人們一樣?這麼廉價的東西,你提來幹什麼?”
高衡被他刀子般的言語刺到了。
他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徐邵說:“跟我上樓。”
高衡一愣:“上樓?”
徐邵說:“讓我看看你的誠意。”
高衡不解:“誠意?”
徐邵說:“你上還是不上?”
高衡立刻放下了疑惑,說道:“上!”
徐邵把高衡帶到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他看著高衡說:“脫掉衣服。”
高衡一僵:“什麼?”
徐邵說:“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那就給我看你的誠意。”
高衡艱難地問:“你說的誠意是指”
徐邵說:“脫掉衣服,讓我上你。”
對上徐邵帶著冷意的眼睛,高衡背脊發涼。
徐邵轉身說道:“那就算了。”
高衡好不容易才見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