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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

“還是要和郝公公說一聲?”

“玉主兒您想要誰不行啊?這種小事不用勞煩郝公公。”柳兒笑道,“只是琉璃她乾的都是粗活——”

“就是為這我才要的她,像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姑娘,一不能提水鋤地陪我種菜,二不能登高爬梯和我打掃衛生,放在那裡跟那些賞賜的綾羅綢緞一樣,只能看著不能用,我看你還是回到你的珍主兒身邊伺候著吧,我和這驢脾氣的姑娘才正是能過到一起去。”

一番話說的柳兒臉一陣紅一陣白。

“你要是想我了,還可以隨時來看我,替你們主子看也行,自己來看也成。”

白玉鸞的話說的已經不能再露骨了,柳兒也自知沒趣,留下琉璃一個人就和其他人退了出去。

這個女孩至此才敢正眼瞧一瞧這個在辛者庫就聽聞了很久的倒黴的大將軍,果真是氣度不凡。

“你真的相信我偷男人?”琉璃看了眼他,“還是因為這樣你覺得我很輕浮容易上手?”

白玉鸞看了看她,這樣的女孩,早晚有一天會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看來是老天派自己來做善事收了她。

“你誤會了,我一不要你侍寢二不要你搓背,你種過菜嗎?”

“啊?”

“菜,吃的菜。當然我也種花,向日葵。”

“進宮前倒是——”

“這就行了。”白玉鸞笑著說,“也差不多是去看看花園的時候了,你跟著我就和在辛者庫一樣,還是苦力活,先和我去種菜,然後咱們把書折騰到書架上去——”

琉璃怔怔的看著這個新主子。

真是個怪人。

白玉鸞也打量著她。

這下,親信自己送上門了。

都是盔甲惹得禍

起初琉璃以為這個新主子要了她只是做做樣子,氣走珍妃的眼線罷了,可是三四天下來,才發現,他說的每一句都是實話。

當生活的全部內容變成了種地和打掃衛生,琉璃突然覺得人生彷彿像出了宮一般自由。

對這個不善言談默默耕耘的男人也開始有了態度的轉變。

只是,無論怎麼轉變,也無法改變他是皇帝的“男人”這個事實。

每次看到這個與眾不同的主子逐漸接受他喜歡他的時候,腦中都會殺出來兩個大男人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畫面。

然後混身一個激靈,笑容僵在嘴邊。

如果他不是玉貴妃,而是玉將軍,那該有多好,她會心甘情願跟著他混。

有這種想法的豈止她一人。

這邊左藤和江為兩個副將軍的手下比武,對決的卻是玉家軍的舊將。兩人不約而同的感嘆,玉家軍可真是驍勇善戰的部隊,而最為出色的玉將軍不去打仗就已經是一大損失了。還要人家侍寢,這真是沒天理了。

就連看誰都不順眼的曹彬這一回也惋惜起來,韓若生坐上兵部卿的位子不過半月有餘,不識幾個大字卻有著豐富的實地經驗的他為兵部帶來一股剛勁的春風,連沒什麼作為的六部尚書羅尚書都說,這個少年大有前途。

聽這話時韓若生不屑的哼了一聲,彷彿對於頂頭上司的美譽毫不在乎。這樣的真性情的男兒,才是前朝所需要的,看著他曹彬不禁想,若是能與玉將軍同朝共事該有多好。

可惜他不是玉將軍,而是玉貴妃。

就為了能見一見他本人,曹彬最終還是接受了皇帝無理的安排,成為後宮的司督。

曹彬的到來可是讓後宮喜憂參半,喜的是婢女們,各個開始塗脂抹粉,期盼著這位出了名的俊俏冷少年能多看自己一眼,憂的是嬪妃們,早就聽說這曹彬六親不認包公再世,連皇帝都要讓他幾分,被他責罵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

還得保證你肚子夠大。

唯一沒反應的主子和婢女大概就是白玉鸞和琉璃了。她們全部心力都放在了試驗田上,曹彬入後宮集訓妃嬪的前一天晚上,她們才從郝公公那裡例行公事般得到了通知。

通知的內容也是極為有趣,說是要穿著適於運動的衣衫,不得塗抹打扮不得佩戴首飾掛件。

白玉鸞看看琉璃,琉璃看看白玉鸞,這簡直就是為她們倆量身定做的。

於是就在其他宮搶天呼地忙的底朝天的時候,葬雪宮一如既往的平靜著。

但凡有這種競賽性質的,殤花閣和避月闕肯定是對壘。這一邊傳出珍妃娘娘要求不施粉黛而唇紅臉白,那邊傳出梅妃娘娘要不戴配件卻叮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