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上,不難為你,下個月就百花會了,還是第一次插進來一隻野草,如果你的表現讓我滿意,那你和龍兒這事,我就準了。”
白玉鸞心裡想,這老妖婆子,真狡猾,什麼叫讓你滿意?是不是拿個六項全能你才滿意?
“若是臣技不如人呢?”
“技不如人被人壓,反正你也習慣了。”老祖宗笑的皮笑肉不笑的,“到時候我把你送給左騰當小妾。”
這當然是戲言,白玉鸞知道就算龍嘯桐肯給左騰也不敢要,他要是敢要她就一刀劈了他。
可是,這老太太的話說的再明白不過,技不如人被人壓,估計她要辦她從此就有了明目張膽的理由了。
這一天離開昭儀後青衣不出意料的追了出來,哥果然還是惦記自己的。
白玉鸞多少感到一些親人的溫暖。
“哥,別擔心,盡人事聽天命,我白玉鸞這個月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再說,還有一個月呢。”
“你最愛逞強,什麼都說自己行,不行也行。”青衣皺著眉頭。
“你最愛分析我。”白玉鸞剛要再說什麼,遠遠看著昭儀立在宮門口看著他們,“哥,你的目光,是不是該從我身上轉到別人身上了呢?”
青衣不用回頭也知道昭儀在看自己,不用開口也知道白玉鸞已經知曉他和昭儀的勾當。
“先前我笑你,現在輪到你笑我,咱們兄弟倆半斤八兩,都不算是堂堂正正的男人。”
“別拉我下水,我對自己的評價,還沒有那麼低。”白玉鸞知道說得越多越傷她和昭儀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關係,於是只是匆匆問,“你那個還俗的媳婦,有著落了麼?”
“就在百花會,老祖宗要親自主持。”
“聽說你是為了我。”
“跟你無關,是我大意了。”青衣最後還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後在這個妖婆子眼前,你多忍一口氣。”
“哥,你婆媽了。”白玉鸞笑笑,不知為何,心裡有一股久違的暖流。
下午去冷宮種菜,又是迎頭遇上熟人,曹彬又像個木頭樁子一樣,在那裡憑弔雪妃。
說實在的,雖然白玉鸞陪著雪妃走過了她人生最後的那一部分,她和這個瘋癲的女人並沒什麼交流,直到她死了的那天,她這個頭號嫌疑犯都沒能獲准去看看她的屍體。
彷彿這個不幸的女人,只活在龍嘯桐的故事中。
“曹司督。”
曹彬回應的是彬彬有禮,“貴妃。”
“先前不是死都不肯叫我貴妃,現在叫的好生分。”
“只是在這裡,臣有些——”
“傷感?”
曹彬違心的點點頭,雖然當初陛下瞞著她的那些事自有陛下的理由,但是始終是欺騙了白玉鸞,而像曹彬這樣誠實的男人,偶爾也會耍些利人利己的詭計,卻總是自己先慚愧了。
“今天巧了,碰到的都是熟人,算算進宮好幾個月了,像今天這麼熱鬧倒是少數。”
“怎麼,您想念那些部下了麼?”曹彬還是什麼都不會拐彎,“我帶您出宮去。”
白玉鸞一愣,“這樣可以麼?”
“不可以,但是司督帶頭,要怪也是怪在我頭上。”
今天是怎麼了,這些人都對自己這樣好,白玉鸞真懷疑是老天終於開眼,讓自己的人生開始回春了。
“還是不勞煩司督了,其實我想出宮的話,自然也會有自己的辦法,先謝過了。”白玉鸞體諒的說,“現在籌備百花會,宮裡亂的很,生怕出什麼差錯,到時候連累了司督,我怎麼過意的去。”
曹彬點點頭,剛想走,白玉鸞卻是攔住他問,“玉鸞有一事相求。”
“請講。”
“請——麻煩轉告陛下——”白玉鸞還是說了,“上次的事,我已經沒事了。”
曹彬當然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而白玉鸞正是看準了曹彬是個不會多想的人,才讓他傳話。
這一邊,妖蛾子太后回到了自己的仁壽宮,一個人早就等在了那裡,吳媽。
“那什麼玉的我今天見過了,像你說的,挺硬的一個人。”老祖宗這語氣,說不說喜歡卻也沒有厭惡的意思。
“主子,他平時行事低調,只有和皇帝——”
“親熱。”老太后說出來吳媽說不出口的話,“叫你去本來以為能查出他到底是誰的眼線,沒想到還真是龍兒的小倌,這龍兒的脾氣,我這個當孃的是越來越糊塗了。好端端的梅妃放在那裡,他一臉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