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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芒讓綠衣女子一愣,“也對,桐,許久不見,我也是越來越不瞭解你了。”

“我怎麼好打擾了你的清修,心裡記得就好。”

“好一句心裡記得,”綠衣女子從衣中掏出一本琴譜,“我如若不好好教她,不是辜負了你?等百花會後,叫她再來吧。這段時間,先練著這個。”

龍嘯桐接過琴譜,卻說,“逼她學這個只是權宜之計,有高人點播,加上這本琴譜,足矣。”

綠衣女子心領神會的說,“原來如此,那我也不強求,不知百花會,見不見得到她?”

“也許見得,也許見不得。”龍嘯桐說的含糊其辭,綠衣女子嘆了口氣,“果然對我也有所隱瞞了麼?你果然不再是幾年前那個桐了,我是否也該改口叫陛下?”

“開什麼玩笑。”龍嘯桐認真的說,“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當然是與其他女人不同的嘛。”

綠衣女子走後,龍嘯桐就拿著琴譜喜滋滋的去找白玉鸞,本以為她會一上來就問韓若生,或是一切早已瞭然於胸,只說,都解決好了?

誰知,她是在燒衣服。面目有些猙獰。

這回,被當成柴火處理的,可不是韓若生了,龍嘯桐硬著頭皮走上去,問,“怎麼了?”

“首先,我要先道個歉,我怕你處罰韓若生,跟著去了。”

所以說,身邊的女人武功比你好,這事很麻煩。龍嘯桐吞了口口水,“子竹她”

“哦,原來老師的名字是子竹,真是好聽。”白玉鸞說的四處灑醋,“君為桐,妾為竹,縱使相逢不識,但求心裡相記。”一仰頭,“怎麼,我作詩的能力,有沒有進步?還是說,要我寫下來讓陛下鑑賞一下?”

“玉鸞,這是哪門子飛醋啊——”

“你有你的鶯鶯燕燕花花草草,我權當是國家大事不強迫你,可是你那些宮外面的紅顏知己,可否不要讓我知道?”白玉鸞看著火逐漸滅了下去,心裡明知道這不是個和龍嘯桐吵架的好時候,卻還是忍不住要說,“還要送我去經她指點,抱歉,我沒有她琴技高明,沒有她清修雅緻,沒有她心胸寬大。”

龍嘯桐本來是想打哈哈過去的,誰知白玉鸞這麼一鬧他也一股火上來,“白玉鸞,我還沒有說你和韓若生那事,你到先審起我來,我記憶中你不是個如此計較的女人!”

“你記憶中?”白玉鸞霍的站起來,“你認識我多久?韓若生又跟了我多久?你有什麼資格懷疑我和他有什麼?”

龍嘯桐還從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吼過,“以前你是男人,現在你是女人,你懂不懂得避嫌?曹彬一個,韓若生一個,靖南王府那個什麼青衣又是一個!”

“可笑,若是這麼算,我之前和那些男人同吃同睡一起打仗,不是罪不可恕應該直接拉出午門斬首了麼?”白玉鸞看著他,平常所有那些告誡自己要忍耐的話通通被子竹的出現給轟到九霄雲外去了。

“我對你的過去既往不咎,你也該對我的過去足夠尊敬——”龍嘯桐話沒說完,就被白玉鸞打斷,“什麼叫既往不咎,我有什麼可咎的過去?而你的過去,我又何時不尊敬?珍妃、梅妃、昭儀、景貴人、雪妃——現在這個子竹,我連問問的資格都沒有!”

“子竹她——她是不同的。”

“珍妃不同,她是皇后之才,梅妃不同,她是青梅竹馬,昭儀不同,她是名門之後,雪妃不同,她是你的恩人,誰都是不同的,子竹也不同,她是你的紅顏知己。”白玉鸞多時的積怨一旦放開了閘就怎麼也收不住了,“那我又是你的誰?又是那句,不是唯一而是最愛麼?”

“玉鸞,我不跟你爭辯——”龍嘯桐退後一步,“琴譜放在這裡,你只要記住,我做什麼都是從你的角度出發就好。”

白玉鸞看看琴譜,子竹娟秀的小字,在封面寫著,桐。

頭嗡的一下,白玉鸞冷笑了一下,“為我打算,你不過當我是你的玩偶,青衣為我頂罪,你為何不告訴我,雪妃死之前曾有刺客,你又不告訴我,還有捲簾人那段時間你為了試探我的真心,一次又一次騙我,把我逼到死角,可我又哪一次不是為你說話?龍嘯桐,你為我打算?難道你真的不知,我們之間,永遠是我付出的更多麼?”

“白玉鸞,我為你做的,其他所有女人加在一起都得不到,我為了幫你學習六儀,費了多少心思,讓曹彬和韓若生趁火打劫,你又知道我付出多少?”

“那真要感謝你那個毀人不倦的孃親!”

“老祖宗還不是因為你是個男人才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