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冷宮出現刺客,刀口卻有我的茶。”
“你想怎麼比?”
“我和你比人像。”白玉鸞搶在她前面說,“不過,這人要我來定,一個你和我,都很熟悉的人——”
“青衣——”昭儀脫口而出的時候,白玉鸞笑了,“你最惦記的男人,果真與我不同,可惜,這一次我說的算,畫陛下。”
昭儀紅了臉,白玉鸞說,“這次比賽,我們的公證人,就由你的人來做,吳媽如何?”
“吳媽?”昭儀看了他兩秒鐘,“隨便你。”
龍嘯桐到了的時候,比賽剛剛結束。
陛下駕到,當然所謂的公證人就不存在了,他說誰畫的好,那便是誰畫的好。
可是當龍嘯桐看到昭儀的畫時,完全呆住了,昭儀不愧是作畫的魁首,無論是用筆還是色澤,都是那樣講究,幾乎能感覺到畫中的他身後金光萬丈。
“你們覺得如何?”龍嘯桐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無辜的柳長風和一向秉公處理的曹彬。
“臣覺得——甚好——”
“陛下的威嚴莊重盡顯於這幅畫,不愧是上屆魁首的作品。”
龍嘯桐皺著眉,擠出個笑容,“儀嬪,的確是好畫,朕很喜歡。”
昭儀一如既往露出在眾人面前無辜小女孩的靦腆微笑,白玉鸞也剛剛停筆。
龍嘯桐連昭儀的畫都沒放下就竄到白玉鸞面前,眼睛沒有看畫而是看著她,“你都和她賭什麼了?”
“若是我輸了,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所以你要好好想想再說。”白玉鸞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然後把畫舉了起來,龍嘯桐本是一肚子火,卻頃刻被吸走了。
面前的畫只是黑白兩色,和昭儀的畫不同,昭儀的畫畫出的是他光輝萬丈的一面,幾乎一個神人,而白玉鸞畫的只是一個酣睡的男人的側臉,連臉上細小的疤痕和痣都沒有去掉,龍嘯桐幾乎一瞬間,看見了白玉鸞眼中的自己,酣睡的一個男人而已。
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人,卻是她的男人,而不是皇帝。
就像她,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玉將軍,只有他知道,她是他的女人。
龍嘯桐看著這幅畫久久沒有說話,曹彬和柳長風看著畫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