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她才過來看看怎麼回事。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把她心都嚇出來了,薛素畫蒼白著臉,氣若游絲地躺在靈玉懷裡,手邊一灘猩紅的血跡。
而夏綰綰站在一旁無動於衷,太后對她升起的好感立馬降了一半,先不說素畫摔倒和她有沒有關係,單憑她這麼冷血,太后就打心裡不舒暢。
太醫很快來了,說並無大礙,只是動了點胎氣和手上劃破了口子,休息幾日就好,薛素畫在床上無聲地笑開,夏綰綰,你跟我鬥還真嫩了點。
等太醫走後,太后便進來看望她,順便召來夏綰綰,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姑姑,不怪夏妹妹。”薛素畫虛弱地開口,“是夏妹妹對素畫有些誤會,素畫見夏妹妹要走,想跟她解釋清楚,可她身邊那個宮女手勁太大把素畫甩出去撞到了桌子。”
夏綰綰冷冷看著她悽悽哀哀的表演,太后柔聲安慰她,轉眼又看著夏綰綰:“哪個宮女動的手?”
音歌心裡一沉,慢慢走出來:“回太后娘娘,奴婢只是擋了一下,並沒對德妃娘娘動手。”
太后一見音歌心裡就來氣,她是認識音歌的:“你的本事哀家清楚的很,就是擋一下也能把人擋殘了,好大的膽子,以為有人撐腰就敢為所欲為?德妃還懷著孩子,你都敢對她動手!惡僕欺主,來人,把她拉下去杖責三十。”
“太后娘娘。”夏綰綰上前一步,直直與太后對視,“德妃不過說一句話,您就要定了音歌的罪,未免太草率了吧。”
太后被她說的一陣尷尬,有些羞怒道:“哀家辦事還容不得你多嘴。”
夏綰綰嘲諷地勾了勾嘴角,薛素畫真是個心機婊,既然她已經成了惡人,索性就開啟天窗說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