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和孃親。
爹爹這事情,一辦就是好幾年。
每年問起,孃親都說爹爹的事情還沒有辦好。
聽著她又提起這個話題,江雪芽微微嘆息了一聲,伸手揉揉她的頭,幽幽道,“快了,就快了。。。”
五年之約。。很快便到了。
時間到了,她就可以帶著若惜去找他了。
這幾年,她的心裡一直記掛著他。
縱然是分割兩地,卻也時常打探有關他的訊息。
從打探到的訊息得知,他這幾年竟未再娶妻。
而對外,也只是宣稱她生了重病,無法見客。
此舉,無疑是為了打消眾人心中的疑惑。
他身為國師,有許多場合都必須攜帶著她一起,若不是稱她病重,只怕別人會猜出她已經不在無憂居了。
他雖然並未再娶妻,可是她卻不知,他的心中是否還有自己。
五年的時間,太長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的信心也一天天的減少。
月夜,月光柔和的灑在大地上,晚風輕吹,一陣陣蟲子的叫聲從草地裡傳出。
月下某個涼亭中,站著一男一女。
女的一襲粉裙,男的一襲紫袍。
兩人皆是站在面對著湖水的那一方,湖中白蓮盛開,清麗動人極了。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
女的一襲粉裙,男的一襲紫袍。
兩人皆是站在面對著湖水的那一方,湖中白蓮盛開,清麗動人極了。
“五年之約已經到期了。。。”
女子看著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迫不及待想要回到他身邊了?”
男子也是面無表情,邪魅俊美的臉龐在月光下看著說不出的迷人。
“我明日便啟程,帶著惜兒回去。。。”
男子沉默了一會兒,唇角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意,“不怕他變心?”
五年的時間,有很多事情都變了。
比如說,原以為不會再愛上任何人的他,心裡卻已經裝著一個又笨又傻的小丫頭了。
再比如說,因為那個小丫頭,他心中的一些怨恨,也消散了。
五年之約到了,不管結果是怎麼樣,他已經答應了那個小丫頭,不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一切了。
他。。也沒有精力插手他們的事情了。
光是那個磨人的小丫頭,就已經夠讓他頭痛了。
“不怕。。。”
只要他還沒有愛上別的女人,就算是他已經將她淡忘了。
她也一定會再次讓他喜歡上自己。
他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個惜兒了。
比起別的女人,她更具優勢。
至少。。。惜兒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吧。
“上官鈺。。。竟然還沒有娶妻。。。”
寂月流痕有些意外。
畢竟,這可是五年的時間。
若是他真的沒有了前世的記憶,怎麼還會痴情至此?
“是啊,他還沒有娶妻,你失望了?”
她面無表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卻是帶著嘲諷的笑意。
“小婉兒,你也別高興的太早,就算是他真的還沒有娶妻,也不代表他的心裡還有你。”
江雪芽冷哼一聲,扭過頭,冷冷的說道,“這不勞你操心,只希望你記得自己都說過些什麼,可不要當那出爾反爾的小人!”
寂月流痕勾勾唇,轉過身,長袖一揮,笑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是記得的。”
多麼像啊
寂月流痕勾勾唇,轉過身,長袖一揮,笑道,“我說過的話,自然是記得的。”
他不會告訴她,不管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再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
這個女人每次見了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像是他欠了她多少錢似的。
“我會派人送你回去的。”
說完這話後,也不待她回應,他便悄聲無息的離開了。
回去。。。
江雪芽默默的念著這兩個字,心砰砰砰的跳了起來。
上官鈺。。。若是再次見到我,你會是什麼反應?
這一夜,她哪裡還能睡得著。
小若惜便是睡得很香甜,像只小貓一樣縮在她的懷中,唇角輕輕翹起,似做著什麼美夢一般。
江雪芽伸手輕輕撫摸著她柔嫩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