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遇
劉曜一聽他又提流星,心下不是那麼高興了,趁蕭月痕不注意的空蕩,狠狠地瞪了一眼流星。意思就是:你敢來,你就死定了!!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劉曜這麼正統的匈奴十佳青年,又怎麼比得上一個刀頭舔血,拿演戲當飯吃的無間臥底的終極演技?
流星前一秒鐘還在思索著:要如何跟出去?後一秒鐘蕭月痕就自動返頭了;再後一秒,劉曜飛刀似的眼神就‘唰唰唰~~~’直逼自己而來。
流星心想:瞪瞪瞪!瞪什麼瞪?!你男寵到現在還獨善其身,沒有紅杏出牆,這都要多虧本臥底最近沒有狼性大發。真是不識好歹!
流星如崖頂上的臘梅,完全不懼怕匈奴禽獸的霸權主義,超級驃悍的回瞪劉曜,瞪得眼淚都充溢在眼睛裡,嘴角一撇
“嗚”哭了。f
“呀,你怎麼哭了?”蕭月痕一看,嘴一撇,“嗚嗚王爺,帶他去吧好可憐”也哭了。
“”劉曜黑線的看著一隻果凍眼的綿羊和一隻流口水的豬,無語了。
“好了啦,真是麻煩,一起去,一起去啦。唉!”
劉曜終於投降,很掃興的大步跨出了竹園門口,氣呼呼又有點內疚的朝北苑大門走去。心裡嘀咕著:弟弟的這個男寵看起來也太嬌柔了,我還沒開口他就哭了,看來以後不能兇,否則別人還以為我吃幹抹淨+始亂終棄+霸王硬上弓咧~~~
正當劉曜一邊自責一邊寒的時候,蕭月痕卻在一邊流鼻涕,一邊用自己的手帕幫流星擦臉;而始作俑者的流星則是以袖捂面一低頭,再抬頭時,已經是桃花燦爛笑春風,拉著滿臉淚痕,完全傻掉的蕭月痕走出了竹園。
等蕭月痕被流星快要帶到門口時,流星卻突然改變鉗制他的動作,恭敬順從的扶著蕭月痕的胳膊,慢慢往前走,就好像李蓮英伺候著慈禧太后。
蕭月痕被流星這種變化莫測的舉動搞得暈頭轉向,剛想開口問的時候,劉曜卻一把拉過他,親自給他戴上了一頂白紗罩面的太陽帽。
“幹嘛戴帽子?我都看不清前面了,太陽又不大。”
蕭月痕嘟著嘴巴,用手撈起擋在眼前的白紗帽沿,卻又被劉曜一把打了回去。
“站好!頭抬起來。”r
劉曜一邊命令,一邊笨手笨腳的幫蕭月痕繫著帽子的緞帶。等劉曜好不容易繫了一個蝴蝶結在蕭月痕的下巴時,小廝牽著一輛馬車出現在門口。
“什麼呀?既然是坐馬車,為什麼還要戴帽子?我不戴!”
蕭月痕彆扭的再一次掀開帽前的白紗,正要動手去解開帽繩,劉曜非常生氣的低吼道:
“你不戴帽子就不許上街!”
“好,我戴。剛才我什麼都沒說,隨風而逝了”蕭月痕立刻叛變。
“上街的時候也不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