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在下唐突了,這些事本就該是由父母來提的。”沈逸應得極快,立刻倒了杯酒站起身對著沐青揚和沐老夫人道,“這杯酒,算是我賠罪了。”
再來便是早先準備好的歌舞,將之前的不快匆匆掩蓋,眾人望著臺上的表演,各種恭維附和,熱鬧非凡。
流雲藉著酒醉的由頭早早地跑了出來,嫣然本想陪她一起,流雲卻道不用,她不過就是出去吹吹風,一會兒就進來,嫣然便也隨了她的。
遠離了歌舞昇平的前廳,流雲捂著發疼的額頭走到了花園長廊上坐下,涼風吹到臉上,別樣的愜意。
“出來也不披件風衣,不怕著涼麼?”說話間,一件帶著幾分溫熱氣息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肩頭,流雲驚得立刻站了起來,卻被人壓住,“不用緊張,是我。”
她當然知道是誰,這個聲音就算化成灰她都記得,就因為是這個聲音她才會如此驚慌。
“你怎麼在這裡?”流雲皺緊了眉頭,讓自己看起來不太慌亂。
“裡面太鬧,出來透透氣,見你往這邊走,就跟過來跟你說幾句話。”沈逸的聲音是慣有的溫潤,還帶著一分顯而易見的溫柔,他由後繞到了流雲身側站立,“你怕我?”
她自然是怕他的,只要一看到他,她就想到了那場大火,想到了他冰冷鄙棄的目光,她看得很清楚,他要她死,徹骨的冷意終究澆滅了她所有的愛意。
流雲站起身,拿開披風放到他的手上,認真地說道,“我們並不熟。”
從沒有女人會拒絕他的溫柔,這是第一個。
沈逸的眸子裡閃過了奇異的光芒,他深深地看著流雲,想看一看這是不是尋常女子最愛的伎倆欲擒故縱,可是越是望著她的眸子,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