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看看他敢不敢在祁佑出征在外時休了我。”
“他不敢,你們的婚約是父皇定下來的。休了你不是打父皇的臉麼?老太爺現在杖著的就是在父皇心裡的地位,他上次送去的兵書被父皇當成了寶貝。”
“不過是將祁家往上數代的心血做了個攏總罷了。他現在眼睛看不清,脾氣越發古怪,娘娘,您可憐可憐我,讓我每天都來陪您吧,祁家我實在是不想多呆。”
“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太子一走,我這心裡也慌得很,有你陪著說說話我心裡也安穩些,要不你乾脆住在府裡?”
天天過來就已經招人口舌了,真要還住這裡
再說她晚上還有事要忙,住在這裡也不方便。
華如初連連搖頭,“還是天天過來吧,一早來,天黑才回,讓他們連我的人都見不著。”
太子妃聞言恨得甩了她一帕子,“你是媳婦子,這麼犟著做什麼,有你吃虧的時候,事情既然都如此了就不能服個軟?以後被為難的還不是你。”
“我就這麼個性子,以前我多能忍,為了安穩渡日裝了那麼久的柔弱小媳婦,有點什麼好東西都想著她們,可她們呢?好東西照樣接受,其他不變,我又不犯賤,犯得著用熱臉去貼她們的冷屁股嗎?”
是不必,華氏手裡是要人有人,要銀子有銀子,在家又是麼女,只怕也是縱著寵著長大的,能這麼懂事知禮已經是祁家積了福了,不想著怎麼好好巴結這個財神爺,偏還要得罪她,真不知道祁家人都在想什麼。
“有時間你多往我這裡來上幾趟,就是看在我的面上他們也不會過分為難你,要是他們真做了什麼你和我說,原及不在,我是一定要替他護著你的。”
華如初起身福了一福,“謝娘娘厚愛。”
“和我還來這套,坐著。”
華如初被留著用了晚飯才被放行,從太子府出來時天已擦黑。
到家時府裡已經點起了燈。
華如初不緊不慢的往裡走,就是看到迎面而來的人也沒有慢下腳步。
在不近不遠的距離下規規矩矩的行了禮,華如初便要告退,就聽到祁武氏冷聲道:“身為祁家婦,卻到這時候才歸家,全太原哪個婦人像你這般放肆,男人一不在家心便野了嗎?”
這話不可謂不難聽,放在平時華如初也不見得會忍下來,更何況她現在是一點也沒打算再忍了,她是粗魯的武林中人嘛,不懂禮不知進退才是本性不是。
“媳婦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野了,只是這麼晚回來卻是因為太子妃留了晚飯。娘要是覺得晚歸不好,明日陳嬤嬤來時只管和她說就是,想必太子妃一定會給您這個面子,早早放我回來。”
“你”
“陪著太子妃說了一天的話,媳婦口乾舌燥的,就不陪娘多說了,先行告退。”
淺淺行了一禮,華如初看都不再看祁武氏一眼便轉身離開,乾淨利落得把個祁武氏氣了個倒仰。
這就是她的好媳婦。不尊長輩,還敢甩下長輩自己離開,哪還有點媳婦的樣子。
原以為沒了兒子撐腰就能拿捏住她,現在看來這華氏根本就不是個軟性子,以前那小媳婦樣只怕也是裝的。
偏還得了太子妃的喜愛。心眼多得很。
不過婆婆要整媳婦法子多得很,她不急,走著瞧。
這次她學聰明瞭,絕不會讓人挑出理來。
可是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她連人都沒能見著,太子妃天天叫陳嬤嬤來傳召。早早就去了,天黑時再用太子府的馬車護衛送回來,那陣仗哪是她一個小小媳婦子能享用的,偏人家根本不當回事。
十來天下來。不止祁武氏不得不暫時歇了讓華氏好看的心思,就是老太爺和老太太都沒了動靜。
對這個結果,華如初很滿意。
這天晚上,華如初一身勁裝出現在琳琅閣。
同行的只有雲書和馬柏。
這琳琅閣本就是馬柏親自帶人佈置的。為免被人看出什麼來,支使的還都是嚴家堡堂口的人手。
這麼短時間內能將琳琅閣佈置得和揚州琳琅閣幾乎無異。他心裡也是有幾分得意的。
從一層走到四層,華如初笑著看向他,“辛苦,花大心思了。”
只要能讓你滿意就是再辛苦也值得,馬柏笑得異常舒心,“就是照著做,也沒花什麼心思,琳琅閣我太熟悉了。”
“是啊,琳琅閣能有今天你和雲書功勞最大。”
馬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