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操心,我巴不得你哪都不去。”
“我就給小姐守著這裡。”
“那是再好不過了。”華如初重新撿起前面的話題,“年前你先慢慢將需要的東西買齊。翻過年土地一解凍就建琳琅閣,嚴家堡堂口那裡你替我備上一份厚禮送去,這邊早些準備年禮,嚴家堡也要送上一份。”
“是,我都記下了。小姐只管放心就是。”
“你辦事我向來放心。”嘆了口氣,華如初很為太原琳琅閣的掌櫃問題煩心,“你不能出面,雲書也不能出面,但凡是我身邊的人都不行,你說這掌櫃去哪找。”
“要不寫封信回去問問夫人有沒有人可以推薦?”
提起揚州,一個名字衝口而出。“黃清源!”
馬柏那次沒有跟著去青州,所以並不識黃清源,他也不問他的來歷,只關心他可不可信。“他可知道琳琅閣幕後東家是您?信得過嗎?”
“我暫時還只知道他是個做生意的好手,至於其他的還要寫信回去問問,現在他雖然不知道琳琅閣的幕後東家是我,卻也知道和我有關。他更可能猜測是夏以見,我還是夏以見的模樣時將他介紹進琳琅閣了。”
越想越覺得這人選不錯。華如初決定先問問他的情況,“馬柏,你寫封信回琳琅閣問問他現在如何了,再讓人摸摸他家裡的底子,那性子不是一般人家養得出來的,說膽大包天都不為過,說不定還和武林有點什麼關係。”
“是,他要真是武林中人我倒放心些。”
“小姐,婢子晴好求見。”
晴好?她今日只帶了春玉和夏言還有兩個小丫頭出來啊!難不成府裡出了什麼事?
“快進來。”
晴好進來時喘得還有些急,華如初見狀心裡的預感更強烈了。
“何事?誰遣你來的?”
晴好匆匆行了禮,道:“小姐,老太爺在院子裡摔了一跤,此時府裡都亂成一團了,老太太派人傳話,請您速回。”
這可真是華如初連忙起身,匆匆往外走。
春玉在門口取了披風給她繫好,趁著這點時間,華如初吩咐緊隨著她起身的馬柏,“怕是府裡這幾天我都脫不開身,外面的事你酌情處理就是,繡娘那裡你每次都多派些人保護,別出什麼事,再等些日子那邊的房子應該就有著落了。”
“是,外面的事我會妥善處理,你不用掛心。”
“有你在,我不掛心。”
看著遠走的馬車,馬柏吐出一口濁氣,只要能守在小姐身邊,哪怕是管家的身份,他這輩子也再別無他求。
華如初回來時,太醫已在診脈。
老太太又急又怕,看到她進來也只是掃了一眼,馬上又轉過頭去盯著床上哪怕是昏過去了冷汗直流也沒有哼一聲的老人。
在一起風風雨雨幾十年,她太清楚這個男人有多能忍,當年在戰場上被人抬回來時已是九死一生,身上的傷痕多得衣服不能穿,甚至都不能躺著睡,也沒聽他喊過一聲疼,那樣的時候他都是醒著的,可現在,他卻昏迷了。
她害怕,老太爺是祁府的天,他要是塌了,祁家就天塌地陷了,佑兒再能幹年紀也擺在那,沒有老太爺這根頂樑柱,其他世家未必會買佑兒的帳。
老太爺,現在不能倒。
看太醫收回了手,老太太連忙問,“餘太醫,我家老太爺情況如何?”
“祁老將軍以前受過嚴重的傷,骨頭斷裂的地方有好幾處,就是好好養著到現在這年紀只怕也吃了不少苦頭,不幸的是老將軍原先就斷過的腿骨又斷了,恐怕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得臥床休養。”
老太太心裡一鬆,旋即又緊張起來,“只是摔斷腳,為何老太爺卻昏迷不醒?”
“摔下去的時候老將軍摔到頭了,具體如何還要等老將軍醒來再看看。”
“那老太爺何時才能醒?”
餘太醫擦了擦手,抬頭道:“老夫人,您也別如此著急,老將軍沒有性命之憂這點老夫可以保證,應該不用多久就會醒來,在這之前,您讓人給老夫準備幾塊木板來,老夫先給老將軍將斷了腿綁好,這個不能拖,免得以後走路不利索。”
“看我,都老糊塗了,祁福,快去找木板來。”
“是。”
老太太看著這一屋子的人心煩,揮手道:“你們都出去,這裡用不上你們,佑兒媳婦,你使人去給佑兒去個信,看今日能不能早些回,老二媳婦老三媳婦你們也是,都叫你們的男人早些回來,不說要他們如何床前盡孝,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