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意很明顯是不想文興傑死,不過文家牽涉大廣,沒準備好輕易動不得,不管是銀礦的事還是追殺您的事,都需要一個人來擔下這罪才算有個交待,不然皇室威嚴無存,文家要捨棄文興傑以保全整個文家,皇上便只能順勢而為,不過”
看了祁佑一眼,莫問繼續道:“我想原及說出心裡的猜測也是不想您大動干戈的去太醫院吧,免得被皇上疑心上。”
祁佑對兩人點了下頭,還是緘默。
聞昱丹都不想說他了,直接和莫問說話,“既如此,明日我另外安排兩人去太醫院索藥,若是沒有原及,這兩味藥不能用別的藥取代嗎?”
“大夫沒說。”
“有點麻煩,外面要是有原及也不會這時候來和我坦白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太醫院,我們還是做兩手準備,原及,你去問問那個大夫有沒有其他藥可以代替,讓他多想想,就是藥效沒那麼好的也先將就了,總好過湊不齊一張藥方。”
“是。”
聞昱丹最滿意的就是原及不管做了多少對他有益的事,也不會仗著這個如何,甚至可以說極少開口求點什麼,繼續木著一張臉,該做什麼還做什麼,覺得自己該沉默的時候就是他都撬不開那張嘴。
想起素心讓他轉達的話,聞昱丹心下也覺得有意思,原及得他的意,他的夫人入太子妃的眼,這可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不讓人討厭。
“太子妃讓我轉告你,明日讓你夫人來陪她說說話,你也和你夫人說說,太子妃喜歡她,讓她多來府裡作陪,都是自己人沒那麼多規矩,別次次都要人去請。”
祁佑無奈應下,不管是他還是如初都不想來太子府,可有時候哪裡避得開。
“我們再將這事重新推演一遍,看有沒有漏掉的地方。”
每每有重要的事,三人都會如此做,很是起了作用,這個習慣便一直保持下來。
待祁佑和莫問走出太子府時已經月上中天了。
掩嘴打了個呵欠,莫問伸了個懶腰,看著階下的兩匹馬,“不知道回去的路上會不會掉下來,我得吸取教訓,下次再被人請回來一定要坐馬車,一路睡回去都沒問題。”
祁佑接過馬韁翻身上馬,動作利落得什麼都不用說便讓莫問明白了他要表達的意思,恨得莫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