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著,安安心心養上幾天,身體可不能出問題,我還等著抱重孫呢!”
“是。”雲書從善如流的上前扶著小姐起身,華如初又咳了一聲,臉上流露出些許歉意,“孫媳婦先行告退,等好了再來給您請安。”
“好,雙芷,替我送送。”
“是。”雙芷上前扶住華如初另一邊。
這一送,雙芷就將人送回了大少夫人的院子。
臨告別時,雙芷隱諱道:“這些時日二夫人往老太太身邊去得勤,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想掌家,還道您太年輕,整日裡往外跑,於祁家名聲不好,老太太表面上雖說責備了她,可心裡未必就真的痛快,奴婢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您還是不要真被老太太記掛上了才好。”
不等華如初說什麼,雙芷蹲身福了一福,“奴婢告退。”
華如初看了雲書一眼,雲書會意,追了上去,“我送送你。”
冬菲上前給小姐把了把脈,安心的回房繼續擺弄她的藥材去了。
“小姐,雙芷好像是想投靠您。”給小姐上了杯花茶,春玉道。
“不是好像,根本就是,看她年紀好像也不小了,不知道有沒有婚配。”
“婢子馬上去打聽一番。”
“不著急,我身邊不缺得用之人。”
撐著頭,華如初不是特別用心的開始思量,像雙芷這樣極得看重的丫頭一般都是死契,要麼就是成為主子的通房姨娘,府裡這樣的丫頭每房都有,這也算是做丫頭的一條出路。
要不就是配了府了的得用管事,以後順理成章的做管事娘子。
雙芷若是已經許了人,那便是看好她,將寶押在她身上。
若是沒許人老太太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就是不知道她是留給哪一房的。或者,是祁佑?
雙芷這時候靠過來,是知道了老太太的意思還是
雲書從外回來,疾步走近了道:“小姐,婢子套出話來了,說是二太太開口替二老爺討要她。老太太沒有應允,卻也沒有明著拒絕,二太太不是好相與的,雙芷也不想去給人做小,大概是想從您這裡得個好。婢子估摸著她是不是和人有了私情,所以才”
揮手製止雲書繼續往下說,“這事先擱一擱。弄清楚了再說,雙芷是個挺穩當的人,就算和誰看對眼了也不會做下糊塗事,她天天跟在老太太身邊,這話只怕是她親耳聽到的,派幾個小丫頭去找二房那邊的人套套話,記得多備些吃食,繡帕也拿上幾條。”
“是。”
祁佑難得中午就回來了。看著進來的人,華如初從軟榻上撐起身子,眼帶訝異。“怎麼這時候回來了?下午還要去嗎?”
“要。”說著話,祁佑大步過來,手覆上她的額頭。沒有覺出異常後才安心的鬆了口氣。
因為掛心這人,一上午都有些心神不寧。
看了眼刻漏,華如初連忙要起身去安排午飯,祁佑按著不讓她動,“春玉去準備了,不急。”
華如初也就沒有堅持,身子一軟就倒在了男人懷裡,“我以為你會很忙,現在還下雨,聽雲書說你早上騎馬走的?”
“無礙,用了雨具。”
“馬車又不是擺設,別不把身體當一回事,你病了我可不侍候你。”
祁佑低頭看著靠在懷裡狀似撒嬌的人,“真不侍候?”
“不侍候,你還有一個姨娘呢,段氏會很願意的。”
“好酸。”
華如初皺著鼻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哪裡酸,沒聞到。”
揉了揉她披散著的長髮,隨手捻起一縷放到鼻端,極為認真且用力的聞,然後道:“酸。”
一把將自己的頭髮扯回來,華如初起身坐到梳妝檯前,以指當梳梳順了頭髮,動作靈活的挽了個墜馬髻。
祁佑就站在她身後看著,心神寧靜,只恨不得時光就此停住,不要老,不要變,無苦無難。
飯後,華如初整了整祁佑的衣領道:“坐馬車去,上次受傷你失血過多,身體是虧損了的,只是你年輕還壓得下,到老了才會吃到苦頭。”
被人這麼細緻的關心著,祁佑哪會反對,輕輕點頭應下,心中只覺得這場雨實在是下得太好了。
“你提醒一下太子,要是有合適的茶園多買上幾個,茶葉的買賣獨此一家,別人學不來,將生意做大了多賺銀子才是正理,天下九州,就是一州只設一個店鋪需要的量也不會小,早些做好規劃才好。”
“好。”
“馬柏在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