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酒掉落在菜裡也沒人在意。
“幹。”
扣住一邊的袖子,華如初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麼光明正大和人喝酒的機會難得,可惜不能用海碗,那才叫痛快。
“痛快,嫂夫人就是和那些養在深閨中的女子不一樣,要是我沒成親,一定要讓嫂夫人保個媒,介紹個姐妹給我。”
“就你這德性,嫂夫人哪敢介紹給你,小青姑娘小白姑娘小紅姑娘你丫的一晚上輪得過來嗎?”
“誰說我是一晚上一輪了,我就不能十天一輪?”
祁佑重重的咳了一聲,那說得正歡的兩人才記起有女眷在,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什麼,原及,嫂夫人,不好意思啊,我們都有點喝多了,口無遮攔的。”
華如初笑了笑,給祁佑斟了酒,自己的小杯也滿上,又示意丫頭給其他人都續上,道:“沒有長輩在,你們放開了也正常,這樣的場合本就非我該來的,來,我再敬大家一杯,多謝大家平日裡對夫君的照顧,他性子悶,也不會說漂亮話,虧得大家都不計較,還願意包容他,他雖不說,心裡卻記大家的好,有閒時不妨帶著夫人來府裡小坐,我的丫頭做得一手揚州菜,到時給各位嚐嚐鮮。”
前頭那實在是有些輕浮的話被輕而易舉的帶了過去,那兩人記好,連忙舉起了杯,道:“我們敬嫂子。”
是嫂子,而不再是嫂夫人,意思是一個,親疏卻不同,其他人紛紛跟上,“敬嫂子。”
兩杯酒下去,華如初臉色不變,她倒是很想再多喝幾杯,可於情於理,她都不該再呆在這了。
再呆下去,輕浮的就變成她了。
“內院裡還有兩位娘娘在,我也不好離開太久,改日我再讓丫頭備了好酒好菜招待大家,今日府裡還有許多用得著夫君的地方,你們也別灌醉了他才好。”
說完,華如初起身,朝著眾人微微福了一福便領著丫頭離開,只留下一陣香風。
梁世濤就坐在祁佑下首,咋了咋舌,靠近祁大公子道:“原及,你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這是在場多人的心聲,要不是當時他們擔心娶個母夜叉回來,讓家裡人想著法子給拒了,這麼個漂亮又能幹的夫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