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活著,所以,不到生死關頭,不許再動手。”
這次,祁佑應下了。
華如初想,若是沒有這一次相遇,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太子和祁佑的關係會這麼親近。
太子對祁佑的看重遠超乎她意料。
一旦太子繼位,祁家翻身幾乎是毫無疑義的。
可是,到那時一個是君,一個是臣,他們還能這般親近嗎?
若是遇上一個薄情的君主,逮個錯翻臉就不認為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聞昱丹現在看起來倒也真不像是那般絕情的人。
“說起來,這次能安全躲過去你們都立了大功,等回去後我再一一論功行賞,夏兄弟也是,既然和原及還有那樣一層關係,那便一起和我們回去吧,去看看出嫁的妹妹也是應當的,也給我個謝你的機會。”
“我倒是想去,好幾年沒看到三妹妹,出嫁時也因為一些原因我沒能到場,可是這事事關武林,我必須得去一趟華世叔那裡把這事詳細說明了,免得以後再出現這樣的事。”
想起這次不愉快的經歷,聞昱丹點頭贊同,“確實如此,被人當了刀子使還被人滅口,太不值了,夏兄弟既是要去辦這件事我也不好挽留,不過我奉勸一句,朝堂上的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比較好,免得平白遭了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正是這個理。”太子的招攬早在意料之中,華如初也早就想好了推卻的理由,他絕對不想再遇到這次這樣的事,只要她說是為了處理這個事,聞昱丹一定不會再強留她。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瞟了祁佑一眼,華如初起身,“大家逮著空能多歇一會是一會,今晚會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們主僕幾個先去洗漱一番換身衣服。”
其他人紛紛起身,聞昱丹拱手道:“夏兄弟受累了。”
回了後院屋子,走在最後的冬菲把門關好。
讓小姐坐下仰起臉,從藥袋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從裡面摳了些膏狀東西抹到她臉上。
紅香倒了水來,擰了塊帕子遞給她。
“要稍微溼一點,妝要全卸了重新上,這裡有我,你去給自己弄,用那個盒子裡的東西。”
“你的傷”
“沒事了。”
華如初原本閉著眼任她作為,聽到她這麼說微微睜開了眼,“這才多久就沒事了,要不要給我來掐一把?”
冬菲討好的笑笑,手上動作不停,“只要不動得厲害就不很痛,小姐您放心吧,我對手臂著緊著呢,要是壞了以後還怎麼當大夫?真的沒事。”
“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對了,離開客棧後你留下暗號了嗎?”
“留下了,雲書姐姐和夏言能看到的。”
“恩,只要看到了她們就能找過來,雲書比夏言要先到,一會你去外面找找看雲書有沒有留下暗號。”
“是。”
臉上黃色的東西都被洗掉,露出裡面白皙的底子,冬菲一臉羨慕的摸了摸,“先讓臉蛋透透氣,我去調藥。”
華如初自己也摸了摸臉上的面板,又照了照鏡子。
抹在臉上的東西都是冬菲用藥汁調出來的,雖然這麼多天不見天日,面板卻也沒有變差。
青柳躺在床上看著忙碌的幾人,一臉不安。
她不但沒幫上忙,還成了拖累。
小姐是不是厭了她了?
紅香一回頭就看到她在抹眼淚,也顧不得一邊臉黃一邊臉白,連忙跑過去連連追問,“怎麼了青柳?傷口疼了嗎?”
“沒事。”青柳手忙腳亂的趕緊擦了淚,一個不小心又牽扯到了傷口,差點痛撥出聲。
“沒事你哭什麼?”
冬菲走過來給她把脈,小姐也看著這邊,青柳後悔得不得了,她剛才怎麼就沒能忍住?
過了一會,華如初乾脆走了過來坐在床沿,“她怎麼樣?”
“傷勢沒有變化。”收回手,冬菲奇怪的看著青柳,“傷口很疼嗎?”
相比於冬菲的不通人情世故,紅香明顯反應要快上許多,小心的看了小姐一眼。
如果說華如初頭先還沒明白,那也被這一眼給看明白了。
她自認不是個不好相與的主子,怎麼就讓人那麼害怕了?
笑了笑,華如初讓兩人繼續去忙,若是現在發生點什麼事就麻煩了,她們這樣子可不方便見人。
舒服的往後靠,華如初看著忐忑不安的青柳,道:“等回去後,我把你和紅香調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