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在少夫人身上。”
在知若的攙扶下站起來,綠柳冷笑,“男人的心是會變的,我就等著看少夫人失寵的時候是不是也能如此風光,兩位,不送。”
祁佑腳步輕快的來到臥房,看著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滿眼柔和。
如初的酒品倒是好,喝酒越多人越嬌媚,越會撒嬌,撐不住了倒頭便睡,也不鬧騰。
脫了外衫上床,將睡得臉蛋紅撲撲的人摟進懷裡,親一親蹭一蹭,貼著如初的額頭假寐。
段氏不會離開在他意料之中,綠柳也要留下來卻讓他沒有想到。
他都已經將話說到那程度了,再加上綠柳家裡就在城外,家裡的條件這些年好轉了許多,綠柳補貼了多少給家裡他心裡多少有個底,不說是想著她侍候自己也算盡心,這點錢財也就算了。
可往後再想那樣,她是想都別想。
如初不想掌家他支援,但他屋裡的事她還是要管起來的。
至於段氏,依他看她倒不是不想離開,而是不能。
段氏要解決起來倒也容易,尋個由頭打發出去就是。
只有綠柳麻煩些,到底,他也無法對一個侍候了他十餘年的女人絕情。
只是這香火情這一次算是用盡了,希望綠柳聰明些。
想著想著就想到了如初身上,這個人,真想用根繩子將她綁起來,那樣他才不會擔心她隨時會不見。
“唔要被你抱死了”懷裡的人悶悶的道,還用力掙扎了幾下,祁佑趕緊鬆了力道,剛才他好像抱得太用力了些。
“回來了?什麼時辰了?”
“申時一刻了,白天別睡太多,晚上會睡不著。”
“這麼晚了?你送我哥他們去了別院?”
“沒有,和祖父祖母說了會話後他們就離開了,我只送到門口。”抵著懷裡人的額頭,祁佑柔聲道:“我正和祖父說話,宮裡有人來傳皇上口諭,大概意思是皇上許久未見祖父了,讓他進宮,由我和你陪同。”
華如初抬頭,對上男人帶笑的眼,自己也笑開了,“皇上給陶嘉的這一耳光好響亮。”
“皇上並不喜太過張揚的女子。”
撐起身子趴到祁佑胸膛上,華如初苦著臉,“怎麼辦?我還想讓你想法子將陶嘉捧得更高呢!”
“不難,她不是甘於平靜的人。”
這倒是,只要她有動作,到時候推上一把就是,這麼一想,華如初就丟開了這事,捏住祁佑的兩邊臉扯了扯,“怎麼還學不會笑呢?明明比以前柔和許多了。”
祁佑只管摟住人,隨她在自己臉上折騰,“我有笑,現在就在笑。”
眼睛確實是笑著的,眼神也非常柔和,比起才成親的時候,男人現在這副模樣已經好了太多,華如初覺得她應該知足。
低下頭去親了親男人的眼睛,“好吧,這樣總比皮笑肉不笑好。”
祁佑稍一用力,將如初的頭按下來,含住還帶有酒香的兩片唇吮吸,還沒揮發掉的酒精催發下,溫度迅速升溫。
原本是華如初趴在祁佑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變成了祁佑在上,華如初在下的姿勢。
衣裳也已半褪。
華如初看著男人滿含欲。望的眼,眼睛亮晶晶的,“白日宣yin,祁佑,你變壞了。”
男人白天一般是不進內宅的,如果整日廝混在內宅,那便是沒出息的證明。
所以那些世家公子哥兒哪怕是不當差,也會盡量白天不進內宅,而是約好了在外頭廝混。
祁佑不說話,極熟練的將她的衣服全褪下,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正是要白日宣yin。
微微仰起頭,露出白皙的脖子,華如初捧住男人的頭輕哼,“別留下痕跡,明日要進宮。”
祁佑動作一頓,唇舌下移,夏天衣衫薄,脖子可能遮不住,可再往下,除了他,誰還能看到?
“恩別這麼用力。”
祁佑輕輕咬了咬沾著口水顯得亮閃閃的紅櫻,毫不意外又聽到了她的呻。吟聲。
如初的身體極敏感,尤其是喝了酒後。
而且在床上,如初從不扭捏,熱情得讓他也跟著瘋狂燃燒。
這樣的感情,無可形容的好。
華如初微微眯了眼,欣賞男人沉醉的表情,手指靈活的解了他的衣衫,也不替他脫,就那麼敞著,手從胸口一直往下,摸上那早就挺立起來的昂揚。
尺寸驚人的昂揚一被握住彷彿又大了一圈,還在她手裡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