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所以我來找您了嘛,我不合適,可您合適啊,那茶葉茶具鋪子來錢太快,主意還是我出的,我不甘心讓別人賺了錢去,要是您接手就不一樣了。”
“我?”太子妃訝然,“你聽過哪個皇后是要自己去做買賣的?”
“南朝的律法有規矩皇后不得經商嗎?”
“那倒沒有,可是這”
“我知道娘娘您不缺銀子用。”華如初說出她未完的話,將自己的理由說了出來,“娘娘。您手裡的資本越多腰板就能挺得越直,在別人面前是,在孃家人面前是,在面前也是。”
看太子妃在思考,華如初再接再厲,“銀子是俗,可這俗物卻是人離不開的,想想,要是太子需要一大筆銀子做大事,而國庫卻不那麼充裕導致他不能大展拳腳時您卻支援了他。他是不是會更加記您的好?”
太子妃眉眼動了動,看向為了說服她連國庫不充裕這樣的話都膽敢說出口的人,“你明知道我無法拒絕這種誘惑。就這麼看不得銀子被別人賺了去?我要是接手也不能讓買賣虧本啊!”
“您賺了和別人賺了當然不一樣,我巴不得你好點再好一點更好一點,您好了我不是後臺更硬麼?”
太子妃嗔她一眼,這人,明明是為她著想。偏還要將自己說成那般利益至上。
“冬菲有身子了?”
知道她這是同意了,華如初頓時眉開眼笑,“兩個月了,她身體壯得像條牛,您完全不用掛心她。”
“她成親快一年了吧,是該有訊息了。你呢?有沒有動靜?”
“我身體還要再養養,不急。
兩人都想起了流掉的孩子,也想起了那時危急的情況。太子妃嘆了口氣,道:“現在想想真跟做夢似的,好在大家最後都無恙。”
“誰說不是呢,您就別多想了,好日子還在後頭等著呢。”
太子妃只是笑。好不好,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
又幾日。琳琅閣清空了整個三樓,將各種香料以及成品香囊和香水都擺上了櫃,除了香料和琳琅閣的其他東西一樣標註了功用外,另外兩樣東西都屬於琳琅閣的獨家配方,只標註了名稱。
當然,買之前是能聞聞香味按自己的喜好來挑選的。
在某個每天慣性來琳琅閣看上一眼的婢女滿臉驚喜的從鋪子裡往家裡跑將自家夫人帶來後,其他人也得到訊息了。
一時間,琳琅閣門前連停馬車的地方都沒有了。
鋪子裡的夥計並不著意推薦那些成品,反倒指著各式各樣的香料道:“香水香囊的原料都是這些,夫人小姐們完全可以買回去自己調配,價錢上也合適些。”
“香料是要買一些,這這這,還有這一排幾種你都給我裝一些,那邊的調味區你每樣都給我包一點,在紙包上分別給我寫上名稱,免得弄混了,香水每樣都給我來上一瓶,那個清香味的多給我拿幾瓶。”
穿著華貴的夫人一開口就要了這許多,夥計心裡咋舌,反應卻一點不慢,麻利的將她點到的東西一一裝起來。
他原以為這樣的只是少數,沒想到接下來的客人裡就沒有小單,彷彿很熟悉一般,來了就直接點這樣那樣,一整天下來笑容就沒能有個停下來的時候。
那邊的黃清源掌櫃收銀票收得手軟,心裡一合計,按這受歡迎程度,葛榔頭的這幾船貨大概又要撐不到他下次來貨的時候了,他是不是得止著點?
又一想,琳琅閣大概是全太原唯一一家收銀票比收散銀多的買賣。
華如初雖然知道經過她那一宣傳生意肯定差不了,可當晚上看到黃清源特意讓人送來的帳本時還是嚇了一跳,要是以這種速度,她根本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回本。
摸著上面的數字,華如初想想就覺得無比美好。
聞佑自然也看到了,表現得卻比如初還要鎮定,他早在心裡認定自家媳婦就是個生意奇才,如果她是男人,這天底下怕是要多出一個膽大包天的商人來,就現在偷偷摸摸的局面就已經不少了。
打了一陣算盤,華如初伏在算盤上嘆氣,“來錢還是慢了些,年底我爹那裡要去一大筆,年初還得有一筆,再加上今年已經花費的,算起來今年居然虧本了。”
聞佑有些不明白,“怎會如此?這上面的數目可不小。”
“我沒和你說過我爹的事,所以你不懂。”撥弄了幾下算盤,華如初道:“我爹大方,誰要是在銀錢上有困難求到他面前我爹就不會小氣,幫人一把是常事,再加上十多年前那一戰武林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