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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虛空處發呆的女人手指一勾一勾的扯著那塊白綢,祁佑出來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心裡突然就軟了那麼一下,不管她在孃家是個怎樣的人,深藏不露也好,單純天真也罷,現在也不過是個遠離了父母嫁與了他的女人,十七歲的年紀,心下不安也屬正常。
走到她身邊坐下,華如初自然的接過他手裡的帕子給他擦頭髮,動作很輕,很舒服。
“她們可有為難你?”靜謐的屋內,氣氛正好,祁佑開口道。
華如初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也沒有要瞞著的意思,“她們什麼秉性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
祁佑沉默一會才繼續回話,“別把她們放在心上,你為長,她們越不過你前面去,要是她們招惹了你,你也不用客氣,儘管使出你的手段來就是,欺軟怕硬的人哪裡都有,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宅院裡頭,人多了,心思就多了。”
華如初勾起嘴角,她瞭解的祁佑向來是沉默的,從來不說廢話,這會卻說了這麼大一串,是擔心草莽出身的她適應不了這樣的生活被欺負了,還是擔心她會拖他後腿?
也許,她該把這人往好的方向想點?
“要是夫君房裡的人招惹我呢?我收拾了她們你不會馬上調轉頭來收拾我吧?!”
新婚之夜,還沒洞房,居然就說到了這樣的問題,祁佑都不知道該說這新夫人太天真還是太理智了,以他看來估計是後者佔多數,“你是正妻,管教她們是你的份內事。”
“有夫君這句話,我心裡安穩多了,希望她們不要欺我年紀小才好。”
感覺頭髮幹得差不多了,祁佑回頭抓過她的手,剝離了冷淡眼神溫潤,“如初,我在家的日子不會很多,家裡的事就要靠你了,如果有什麼事解決不了,我又不在家,你就去找祖母,她會向著你的。”
新婚之夜他們不急著洞房卻在說這個,真的沒問題嗎?華如初歪了歪頭看著他,點頭,“我省得了。”
祁佑還想多囑咐幾句,祁府哪怕大不如前,內裡的齷齪事都不會少,而新夫人卻才十七歲,他無法不擔心,哪怕這個夫人並不是他喜歡而娶的人,但是既然和他有了名份,他便不想中途換人。
可對上那雙彷彿什麼都明白的眼神他說不出話來,或許,他對他的小夫人可以有所期待。
華如初笑了笑,燭光映襯下顯得柔媚極了,身體往前傾了傾,手撫上祁佑的臉,然後是脖子,再往下,手指靈活的一拉一扯,中衣帶子鬆散開來,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膛。
“我的衣服需要自己來嗎?”
這是武林人士的作風?祁佑並不是不識情·事的愣頭青,十六歲就有通房丫頭伺候著,後來又抬了兩房妾室,和太子辦事偶爾也需要逢場作戲,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像華如初這樣,明明動作不甚熟練,甚至可以說是單純,哪怕是輕浮的動作在她做來都是自然而然的彷彿本該如此,不帶一點情·色味。
可此時卻偏偏讓他身上如同著了火一般,他不認為那點酒精能讓他失控,他清晰的知道,是眼前這個笑意盈盈看著她的女人燒著了他。
這是他的夫人,那麼,還有什麼可想的?
壓著人倒向床塌,祁佑的眼中彷彿有火光在跳躍,他許久沒這麼興奮過了,他的身體,他的精神都是。
“如初,如初”
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華如初湊過去親了親他嘴角,接受這個男人比她想像中要容易,她運氣還算不錯,至少祁佑不是讓她反感的人。
祁佑被華如初的動作惹得更加難耐,沒有男人能拒絕熱情如火的女人,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他名正言順的夫人時。
低下頭親了親她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最後落在嘴唇上,輾轉含了好一會才繼續往下移,手也不閒著,總是比嘴巴快了那麼一點,讓每一個親吻都印在白皙的肌膚上,很快,華如初全身就剩一件肚兜了,光著的地方處處可見紅色的痕跡。
連肚兜都被扯下時,呼吸加快了些許,華如初心裡有些恍惚,真的就成親了,真的就要圓房了,以後她的人生就真的要和這個男人牽扯不清了。
男人粗喘的呼吸聲清晰可聞,身下的堅硬頂在自己腿上,恩,挺有份量,相對的,今晚大概會要吃點苦頭。
祁佑滿意極了身下這具身體熱情卻青澀的反應,抓住她的手環在自己脖子上,“如初,我進來了。”
用力環緊男人的脖子,華如初沒有出聲,用行動說明了自己的意願。
扶著硬得發疼的堅挺緩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