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住男人的腰,此時她心裡沒有太多的計較,不去想他那三房妾室,不去想這個男人是不是良人,只是單純的,簡單至極的抱一抱這個名義上是她夫君的看起來很累的男人。
其實只要不計較感情,這個男人是個有擔當的,值得她依靠的男人,如果她沒有多出來一輩子的記憶,可能她反而能得到幸福。
無知是福,尤其是在這樣一個男權社會。
被男人抱著上床時,被男人壓在身下時,被男人進入時,華如初恍惚覺得這個男人心裡此時有她。
第二天華如初是在男人的懷裡醒來的,想到昨晚那一剎那閃過的念頭,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醒了?”身後的人又把她摟緊了些,嘴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蹭過她後頸,寒毛都起來了,一大早的,這麼撩撥不地道。
“該起了,當差該遲了。”
“今天不用去太子府,太子許我陪你去茶園。”
華如初眼睛一亮,在他懷裡轉過身去看他,“真的?那今天算是休沐還是如何?。”
“對太子來說,能討聖上歡心的事都是正事,只要我們能早點把茶葉做出來他不會計較這些。”
手腳並用的從懷裡掙扎出來,華如初連聲催促,“起床起床,今兒還要去主院用膳,用了膳我們早些出府。”
祁佑這才想起那天祖母確實是說了每個休沐的第五天去主院用膳,不緊不慢的也起了床。
華如初從衣櫃裡給他挑了衣裳出來,只要沒有特殊情況,給他更衣已經不是很稀奇的事了,一個願意被侍候,一個願意侍候著,默契得很。
“以後都用那個玉佩。”
華如初動作頓了頓,輕聲應道:“好,你要喜歡我再給你編幾個,扣上不同的玉。”
“恩。”
祁佑沒有說昨天戴了那個玉佩去太子府,不止其他人詢問這是個什麼花樣,就連太子都看得挺喜歡,在知道是他的新夫人親手給他做的後還很是調侃了他一番。
要不是他情緒向來不外露,當時他心裡湧起的自得恐怕都瞞不過那些人。
“外頭候著的,進來侍候。”
門應聲而開,雲書領著秋謹夏言進來,向兩人請安後利索的把小姐收拾妥當,侍候著洗漱後便準備去主院。
華如初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不妥的地方後站起身,邊和祁佑一起往外走邊輕聲吩咐,“秋謹跟著我就夠了,雲書,你準備一下,把做好的工具都帶上,我們從主院出來就去茶園。”
“是。”雲書大喜,脆聲應下,甭管出府是做什麼,只要能出去那張門她就替小姐高興。
去到主院時,感覺裡面比以往還要熱鬧幾分,到底是幾十年的老規矩,甘願不甘願的也在一起早膳晚膳的用了幾十年,這才破了規矩覺得輕鬆的同時也有幾分不習慣。
再一聚到一起,看著誰都覺得親近幾分,人果然還是遠著點處著比較好,感情都要好些。
小丫頭打起簾子,華如初跟在祁佑身後半步進屋,一看到孫子來了,老夫人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
“祖父,祖母萬安。”
“好好好,佑兒今兒個怎麼沒早早去當差?”
“接了太子的其他差事。”
聽到是太子吩咐了事,老夫人識趣的不再多問,婦人不管內宅,外頭那些事不是她們該管的。
倒是老太爺多看了他幾眼,似乎是想問什麼,到底還是忍住了。
華如初一抬頭就看到祁沈氏安安穩穩的坐在那裡有些訝異,自打她有了身孕後基本就是在屋裡養胎了,老夫人特別準了的。
“三嬸,近來還好嗎?”
“好,你送來的那安胎藥極好用,最近我覺得孩子穩妥多了,孫大夫說那種花他也只在醫書上看到過,整個九州都極少,你卻送來那麼多,三嬸承你這情了。”
“您用著有用就好。”
祁沈氏善意的笑了笑,她還是看不上她這軟綿不夠大氣的樣子,但是比起那些心眼多的,華如初這種又讓人省心不少,比來比去,倒也覺得不錯了,這麼一想通,這態度上自然也就好了起來。
老夫人聽到她們說話不由得問道:“什麼好相信?佑兒媳婦,你那點家底別散才童子似的到處撒。”
“娘,您偏心了啊,佑兒媳婦孝順我的,又確實是我用得上的相信,我還能往外推不成。”
祁林氏湊過來插嘴,“什麼好相信,說出來也讓我開開眼。”
祁沈氏也不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