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做不出來,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他可以在別的地方狠狠跌跟頭,但是在兗州,一定不行。
這是他走出來的第一步。
若是第一步沒有走穩,被人看了笑話都是小事,皇上恐怕會認為他更適合在太原做他的左膀右臂,而不是主政一方。
到那時他再想離了太原去揚州就絕無可能了。
華如初看他陷入沉思也不打擾他,拿起一對福鈴套進平平的小手腕上,大了點。
將抱裙開啟,露出平平的小腳丫,套進去,剛好。
所以,這就是一對腳鈴麼?
“給他戴腳上?”聞佑記得這東西太原的人都是戴在手腕上的。
“戴手腕上會掉,我倒覺得戴腳上不錯,不用擔心他會打到自己,也不用怕他會吃進嘴裡去。”
看她說得振振有詞,聞佑看著在他臂彎裡睡著了的女兒,心裡道:安安,以後你可不能學你孃的強詞奪理。
不知道自己被當作壞榜樣的華如初很是沾沾自喜於自己的聰明,她對蘇嬪印象挺好的,太上皇那麼著緊蘇嬪,不戴他賞的沒關係,戴上蘇嬪的他應該更高興。
下午,緩過來的安和在門處問了安。
早從阿佑那裡知道他來意的華如初示意何嬤嬤和秋謹抱著孩子出去。
她活了兩世,心裡並不覺得身上缺了某樣東西的太監有什麼不同,她身邊的人受他影響,對安和的態度同樣是平平常常的,如同面對的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人一樣。
這也是安和願意往這對夫妻跟前湊的原因之一。
在他們面前,他覺得自己像個人。
聽到門響,安和忙抬起頭,滿臉的笑意在看到出來的人時驚得碎成了片,“何何姑?”
何嬤嬤在聽大人說起安和之名時心裡就有了猜測,再聽到聲音幾乎肯定了,此時見著人也不覺得吃驚,淡淡一笑,看著熟悉的人,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表面上花團錦簇,實際人命最不值錢的地方。
只是那時她風華正茂,而現在,卻已風燭殘年。
“我現在是夫人身邊的嬤嬤。”
安和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年何姑出宮後他曾聽說她嫁了人,原以為以她的本事會過得很好,卻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她,那她的丈夫孩子呢?
有太多問題想問,安和卻只能死死忍住,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原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