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佑也喝得多了,卻還能撐著回到家裡。
沒了如初的家裡再華貴他也覺得冷清。
第二日上朝,晚上和妹妹妹夫用飯順便話別。
第三日,在向皇上辭行後,聞佑便上船回了昌邑。
此時已是十月底。
就在他到了不過五日時間,華翎到了。
正好這時候,華老爺子也在昌邑。
要說這是巧合,誰都不信。
“丫頭,這事真是巧合,我都不知道他一個戶部尚書會來這裡。”
華翎也為這巧合失笑,“之前皇上雖有透過音給我,卻也並沒有給準話,我哪會到處說,更不會告知爹您了,與其到時白高興一場,倒不如不知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也沒說不信,華大哥,您要不要先休息一日?還是現在就辦正事?”
“無需休息了,在船上我睡得挺好,現在就開始吧。”
“好。”兩人都是爽利人,華如初早先伏案寫了不少東西,這會就全拿了出來,先讓他全看一遍。
華翎對這件事是知道一點的,可真瞭解了才知道這個架構有多龐大。
要是不知內情,誰會相信這是一個女人能做得出來的!
就算是他,沒有幾年的準備怕是也不敢動手。
早在一個月之前,華如初便將戴遠之叫了回來,並且和他談了一回。
此時這個給他露臉的機會華如初不會錯過,自己回答了一部分問題後就將戴遠之推了出去,自己卻溜掉了。
她現在歸心似箭,哪還有那個耐心去管著這些,反正以後也不是自己的了。
真要比起來,戴遠之比她要清楚內情多了。
“老爺子”
“你們夫人在?”
“是,您”半梅的話還未完,門便開啟了。
“您怎麼來了這?有事找我?”
“陪老頭子說說話去,這幾次過來就沒見你有閒的時候。”
華如初頓時心生愧疚,這幾年她太忙,冷落的何止是一雙兒女。
“好,我們去花廳,秋謹,去弄點吃的來,再挖壇梅花釀出來,我和老爺子喝幾保”
在花廳落座,華如初笑道:“這酒度數不高,您少喝一點沒事,應該還埋著有十幾壇,到時您都帶回去慢慢喝,我去揚州後,您想再去一趟怕是不容易了,這酒就當是我提前孝敬您的。”
幾句平平常常的話,說得老爺子心裡一酸,世間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