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是有些不好聽的話的,夏以見發了一次飆才讓那些人閉了嘴
華清和任雅真知道了女兒的決定也只得輕嘆一聲,幾日後跟著大兒子上了船。
站在船頭的兩人極不捨的看著碼頭上的女兒女婿以及帶了好幾個月的外孫外孫女,任雅真抹了淚,不理會小心示好的兒子,回身進屋。
華如逸苦笑,他真不是故意的啊!
爹孃一走,華如初便覺得家裡空蕩蕩的了。
平日裡不管怎麼忙,只要想著爹孃在她便能底氣十足,知道爹孃會幫著處理了家裡其他瑣事,平平和安安也不用她操心。
想想這幾個月,除了定時去餵奶時和爹孃能聊上一會,平時也就能在飯桌上見著,現在人走了她又來後悔沒能多陪陪爹孃,真是
聞佑特意空出一天時間來陪妻兒。
平平像是也知道孃親心情不好一般,抬高了手去輕拍孃親的臉,就偈是在安慰她一樣。
這般舉動讓華如初終於露了笑,親了親平平的小臉,轉頭看向阿佑。
“你說四年內,兗州能不能換一番面貌?”
“能。”
“我也相信能,所以,我只給我們三年時間,我想回家了,今天我都想跟著爹孃一起上船。”
聞佑緊緊抓住她的手,“好,三年,我們都努力。”
“恩。”
三年,她忍得了。
三年後,也正是陳出年紀到了致仕之時,時間剛剛好。
幾日後,華如初收了周榮送來的四船茶樹,全是茶苗,壓送的是周榮手下的一個管事,叫謝員。
“周掌櫃說這茶苗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時間稍有些遲,請小姐趕緊派人種下去,免得損失太大。”謝員頓了頓,又道:“船上還有一些種子,周掌櫃說是您想要的。”
華如初大喜,“辛苦了,夏言,你做熟了的,你跟謝員去,另外,派個人將種子給我送回來。”
“是。”
種子有整整四大箱子,四個人抬回來的。
華如初心急的親自上前開啟,蹲在那裡一個個的開啟油紙包察看。
有些油紙包上有字,顯而易見的種子名。
“是這個,這個是蘿蔔種子。”華如初將一大包蘿蔔種子拿出來放到一邊。
翻著翻著又在下面找到一包。
她主要是想找這個,種子形狀的東西她基本不認識,後面就是隨意翻了翻,倒是最後那個箱子給了她很大一個驚喜。
“番薯!?”拿了一個出來掰開咬了一口,眼睛瞪時發亮,真是番薯。
要是能將這東西繁殖開來,以後哪還用擔心天災時要餓肚子。
算了下時間,華如初將華久叫來,“久叔,你派個人去衙門和姑爺說一聲,叫他抽時間回來一趟,我和事和他說。”
“是。”
拍了拍手,華如初扔下一句東西都別動就回了書房。
鋪開紙,研墨的時間裡,華如初細細想著自己記得住的點滴,這個東西在奶奶的院子裡曾經是有種的,她看過。
只是具體的卻說不太上來,她所知的,很籠統。
只知道番薯得先育秧,然後將番薯秧子插到田裡,後來好像還能再移植一次秧子
將自己記得的記錄下來,偶有想起什麼又在中間加上去,明知道阿佑回來了她也暫時先沒有理會,就怕分心漏了什麼。
直到她放下筆,聞佑才問道:“去年時你說過的東西周榮送來了?”
“恩。”華如初一點不意外阿佑能看得出來,笑道:“這東西好收,要是能繁殖開來,以後兗州就算再有天災也不會缺吃的缺得那麼厲害了,現在已經過了育秧的最好機會,不過兗州天氣比南方冷,也可以試試看,另外周榮還給我送了兩大包蘿蔔種子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來的,這次留點餘地,你先拿一包去叫人種種看,番薯也是。”
“好。”聞佑將寫得滿滿的紙拿起來從頭至尾又細細的看了一遍,道:“我記得你說過番薯不挑地好種活?”
“恩,是這樣,我寫的這也是大概,百姓對這些天生就懂,你讓他們去擺弄,另外,阿佑,我忙前忙後卻將一件事給忘了。”
看如初陡然嚴肅起來的神情,聞佑不自覺的也嚴肅起來,“何事?”
“以前說過的蠶絲布,還記得嗎?我以前是想這做為兗州特色的,但是後來想到茶葉會更合適,將蠶絲布拋之腦後了。”
“我沒忘。”聞佑摸了摸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