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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什麼?不可思議看著維多利加的側臉,這才發現散落在迷你桌上的棒棒糖。

“咦!好漂亮的糖果!”

迅速伸手剝開橘色垂耳兔的包裝紙,塞進嘴裡。維多利加大叫一聲:“啊!”

“怎、怎麼啦?”

“那是我最喜歡的兔子糖果!我準備最後才吃!”

“這是哪門子道理?順序有什麼關係嗎?而且所有糖果的味道還不是都一樣?”

“絕交。”

“你明明哭著說過不要絕交。”

“!?”

維多利加的雙手使盡吃奶的力氣舉起厚重的書本,以書角毆打一彌的頭。一彌的眼角浮起眼淚,默默不語。

時間已近黃昏,初夏炫目的夕陽映照在花壇中各色花朵上。每一葉花瓣都像被水濡溼,閃閃發亮。

清爽的水藍色和服掛在窗邊,有如窗簾在風中搖晃。看來一彌姐姐所送的和服,經過維多利加的“智慧之泉”,已成為窗簾重新再出發。

又吹來一陣風。

一彌想要說出在蘇瓦倫戲院前看到的那個男人——布萊恩·羅斯可的事,卻又感到猶豫不決。想起很可能是同名同姓,決定還是不要多事。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一彌總算開口:

“可是,維多利加。看到你這麼生氣,就表示你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太好了。”

不知為何以高興的口吻說道。維多利加瞪著他:

“你在說什麼。”

“嗯?”

“被罵還會高興,你還真是個怪胎。”

一彌急忙解釋:

“我、我才不高興!當然是氣得七竅生煙啊。不過一向都是這樣啊?昨天的你,渾身沒勁,病奄奄的簡直像是另一個人,嚇死我了。所以也就是說我真的很擔心。”

“不過你倒是趁這個機會囂張起來。竟敢說我壞心眼”

“這、這樣嗎?對不起。讓你不高興了嗎?”

“當然。”

維多利加點點頭,“哼”一聲轉往別的方向,埋首在書堆裡。

鮮豔的橘色夕陽照在花壇上。一彌在窗外守候轉身的維多利加,看著夕陽照在她的側臉上,微微透著紅光。

在看似還在生氣的維多利加前面,一彌像是不知所措般低著頭,但還是把夾在腋下的紙包戰戰兢兢遞過去。

“維多利加?維多利加,給你。”

“什麼?”

“禮物。”

“唔”

維多利加以懷疑的眼神看著一彌,小聲說道:

“果然還是拿來了嗎”

心不甘情不願回頭,好一會兒小心翼翼盯著紙包。

“是什麼怪東西‘吧?”

“才不是!這次那個、是個好東西!”

看到一彌強烈否定,這才提心吊膽伸手接下。

維多利加的小手照例以心情惡劣的模樣粗魯拉開包裝紙。

裡面滾出小小的翡翠鞋。僅有一隻,晶亮的小鞋正是一彌選的鞋形菸斗架。維多利加以雙手輕輕捧起,翡翠小鞋在暮色中如夢似幻隱約浮現。和在蘇瓦倫的菸斗店櫥窗看到時相比,在這個花壇圍繞的小屋裡,被這個嬌小少女握在手中的現在,顯得更加美麗。簡直就像是為了踏人夢境的鞋子。一彌內心得意地看著維多利加的臉。可是維多利加的眸子依舊還是不悅地眯起。

接著

維多利加不感興趣地“哼”了一聲。一彌的內心大受打擊。戰戰兢兢問道:

“不、不要嗎?”

“要!”

維多利加用雙手小心握住菸斗架,像是害怕被搶走。有如孩子一樣睜大雙眼,瞪著一彌。

一彌看著她的臉,最後終於注意到她的模樣,嘆了口氣:

“你喜歡吧?”

“”

微微可以聽到一聲“唔”。一彌總算放心,手肘頂在窗框上守護興致勃勃開始玩起菸斗架的維多利加。

“太好了。嘿嘿。”

維多利加抬起臉,對撐著臉站在窗邊的一彌臉上的笑容一瞥而過,視線又回到菸斗架上,興致勃勃地玩個不停。

注意到今天維多利加的手指上也帶著那個魔法戒指——會按照光線而改變顏色的藍晶石戒指。一彌喃喃說道:

“事物有時會有兩面性。”

“幹嘛突然說出這種話。”

維多利加抬起頭,不悅地看著一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