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章，張家人口就那麼幾個，院子弄得這麼大這麼精緻還種植昂貴的草皮，光修護就要很多錢，值得嗎？

張平章道：“我女兒喜歡，她說要大大的院子曬太陽，我就給她弄個又大又漂亮的院子等她回來邊曬太陽邊看風景。”

張力鷗邊走邊看，為家中的巨大變化驚訝不已。這麼隱斂富貴的建築在十多年後因城市發展拆遷，沒有個補償幾千萬甚至上億恐怕都不好意思拿下來。

一聲歡呼，一道小人兒衝了過來撲進張力華懷中，嬌嬌脆脆又興奮不已地喊了一聲“哥哥”。

看到那小人兒，張力鷗的右手小指下意識地動了動。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張力鷗恍惚間聽到一個小女孩在自己耳邊嬌嬌脆脆地說了這麼一句誓言。

“師父。”靜夕若水扯了扯張力鷗衣袖，小小聲地以只有她們之間曉得的方式安慰。

張力鷗回以微笑，忍下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與躲在張力華懷裡的小姑娘對視。

果果盯著她看了許久，仰頭問：“哥哥，她是誰啊？”

“果果，這是跟小鷗姐姐名字一樣的姐姐。”張力鷗摸摸她細軟的頭髮，道。

果果睜大眼：“跟姐姐一樣的名字？”轉眼望著張力鷗，突然嘴一扁，眼睛迅速紅了：“哥哥，我想姐姐”

張力鷗心疼不已，將果果抱起來，拍拍後心安撫：“果果乖，不哭。”

果果一口氣沒提上來，噎住了，淚眼朦朧地望著她，然後出乎張力華意料伸手抱住張力鷗的脖子，小小聲泣道：“姐姐”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安撫，果果那小小的心靈裡此時此刻滿滿的熟悉感，不到十歲的小娃兒不知道該怎麼梳理這陌生的情緒，只曉得她喜歡這懷抱，有姐姐的味道，應該就是姐姐吧？而且名字也是姐姐的名字應該是姐姐吧？

張力鷗愣住了，一直很努力強忍住不讓自己表情出現客人該有的表情之外的破綻，在這一聲“姐姐”的呼喚下，所有的偽裝轟然崩塌，一大一小哭得眼淚滂沱。

看著那一大一小哭成一團，張力華先是驚訝，然後是緊盯著張力鷗，在之後臉色開始變換，驚疑不定

夏荷聞聲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