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難看!真醜陋!真噁心!
“打傷你兒子?那你們的兒子故意傷人差點致人死亡又該如何定罪?”張力鷗淡淡地問道。
那女人先是愣了下,跟著語氣尖銳地道:“你們這些下等人死了又如何,哪裡有我的兒子金貴!”
下等人麼?
見識到這美國社會真實的一幕,張力鷗笑了,笑聲很大,笑容張狂,笑眼不屑,笑著笑著望著走進警察局的一群人,一手指向那一幫男女:“他們說我是下等人!說我華夏人是下等人,死不足惜!沒有他們美國人金貴!哈哈哈,我華夏人是下等人!我艹!”
“師父!”
雖然外貌有很大變化,可那語氣眼神卻是靜夕若水最熟悉的那個人會有的眼神語氣,不變的囂張,不變的剛中帶柔,又聽她如此激昂的一番言語更加確定那個美若天仙的少女就是自己失蹤已久的師父。
自己不能去相認,只有對方認出自己才行。
看著靜夕若水,張力鷗剋制不住地內心的悲喜交加的情緒,哭道:“若水啊”
“師父!師父!”靜夕若水撲上去抱住張力鷗放聲大哭。
本奧康納目瞪口呆,竟然真的是啊!
跟著回頭望向那一幫男女,本奧康納作為頻繁登上報紙雜誌娛樂新聞頭版的美國上層社會頂級貴公子,那幫男女自然都能一眼認得出來,見前一刻被他們侮辱為下等人的人竟然認識他們只能在報紙雜誌上才能見到的人物,一個個的傻眼了。
“這些人”貴公子不屑與地位比不上自己還自以為是的下等人多浪費口水,直接示意身後的三名律師去處理。
“完了。”那幫男女心頭同時冒出絕望的念頭。
他們在洛杉磯算得上富人一族,可是相比起比弗利山莊的頂級權貴,他們就是被那些權貴們踩在腳底下的泥。
等靜夕若水心情漸漸平復,張力鷗拍拍她的肩膀:“等回去再說,這裡是公共場合你哭成這樣也不怕被人笑話。”
靜夕若水又是哭又是笑得:“人家忍不住嘛,不是師傅人家會哭?都是師父害的。”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抬眼望向凱爾蘭斯特尤文羅森,伸出手:“議長閣下!”
凱爾蘭斯特尤文羅森卻一反常態,沒與她握手,反而是張開懷抱,張力鷗展顏一笑,上前與他擁抱。
“小姐,感謝上帝讓你好好的回來。”
張力鷗感動:“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凱爾蘭斯特尤文羅森如長輩一般拍拍她的背:“回來就好。”
“對不起。”
靜夕若水哭完好過了些,回頭盯著那一群男女,哼哼兩聲,將那個指著張力鷗大罵下等人的女人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後將目光拉回女人的臉上,絕美面容竟隱隱有了三分張力鷗那狂妄、不屑、睥睨天下的氣勢。
“下等人?就憑你們這些有點錢就以為自己高人一等的暴發戶也配說別人是下等人?也不洗乾淨自己的眼睛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靜夕若水拿看路邊狗屎的眼神看這些人:“收起你們那些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你們的祖輩也是移民,說不定還是奴隸出身呢!”
張力鷗驚詫地看著靜夕若水,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世界小的可憐只有劍舞傳承的徒弟嗎?不是了,張力鷗從那一番接地氣的侮辱人的語言中明白她的徒弟是真正長大了,不再那麼高高在上不再不食人間煙火。
“好了,若水,事情就交給律師處理,我們先回去吧。”
靜夕若水橫掃一幫男女,昂著下巴驕傲地哼了哼,回頭站在張力鷗身側,笑得跟小女孩似的抱住張力鷗胳膊:“師父,晚上我要跟你睡!”
張力鷗無語:“若水你今年多大了?”
“24歲了啊師父。”哀怨的眼神瞟過來,似在責怪為人師父的竟然忘記徒兒的年齡。
“剛才一下子還以為你今年才四歲呢。”張力鷗笑道。
“師父——”靜夕若水跺腳,明白自己被自家師父取笑了。
回到本奧康納位於比弗利山莊的豪宅,凱瑟琳與蓋布里埃爾先行告辭,蓋布里埃爾的住所也在比弗利山莊,驅車也就一分鐘的距離。
張力鷗看向凱瑟琳:“抱歉,讓你擔心了凱瑟琳。”
“不用道歉,安娜貝爾,我們是朋友。”
“明天見。”
“明天見。”
兩人擁抱了下,然後凱瑟琳與蓋布里埃爾上車離開。
送走凱瑟琳,身邊都是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