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同過窗的,一起扛過槍的,一起分過髒的,一起嫖過娼的。老子是女的,沒辦法一起嫖過娼,老子遵紀守法也沒分過贓,老子還是未成年又出生在和平年代所以更沒上過戰場,幸好老子跟你們佔了第一條,同過窗啊,老子是多麼感激這一條啊!可是為什麼你們對老子如此冷漠?愛一下老子會死嗎?”
早在她自稱老子,說自己是女人沒法嫖過娼起,教室裡特別是坐在後面的男生們就大笑了起來,這話說完,不管男生女生一邊臉紅一邊笑著抓起薄薄作業本丟向張力鷗,一時間教室裡作業本翻飛。
“喂喂喂,你們的愛未免太熱烈了吧?想把我掩埋在作業本下?從此長眠於作業本下?想得美,看老子的九陰白骨抓!”
刷刷刷——
張力鷗抓住幾本作業本一路殺到座位上,當然她是有剋制而為,還是讓大部分作業本丟到了她頭上。
噯?竟然還敢給他們躲?
一眾同窗紛紛抓起地上的作業本兜頭丟向張力鷗,二次相親相愛。
爪子扒拉開臉上頭上的作業本,搖頭嘆氣:“人心不古,咱們的同窗愛從此深埋於作業本之下,你們這些狠毒的人兒啊~~~~~~”
所有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張力鷗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呀?老師說你請假了。”坐在後排跟張力鷗關係不錯的一男生笑問。
張力鷗趴在桌上打了個哈欠:“都說水深火熱了,唉,早上起得比環衛工還早,晚上睡得比夜貓子還晚,唉,累啊!”
男生好奇:“到底幹嘛去了啊?”
“拍戲。”
“啊?”男生跟周圍靠近的同學聽到了都睜大眼做難以置信狀。
張力鷗閉上眼悵然一嘆:“老子真是十全十美的天才啊,對了,以後老子成明星了,要不要我先給你們簽名?”
“切!”伴隨著打鈴聲,小夥伴們鄙夷地四散而去。
得到訊息的謝陽一下課就奔五班而來,拉著張力鷗就哭訴:“老大,你不是說當我是家人的嗎?這麼久都不聯絡我!”
張力鷗拍拍他肩膀,意思意思地安慰道:“我有天天唸叨你,問題是我忙啊,我是去做正事去的,時間緊湊,沒辦法啊。”
“真的沒有忘掉我?”謝家跟班之惦記這麼一句。
張力鷗鄭重點頭:“我保證。”
“那中午請我吃飯。”
“好啊。”張力鷗大方點頭,看著眼前這大小夥子,張力鷗表示平時沒注意到,這一看到人發現還真挺想的。
中午張力鷗請謝陽去學校對面的飯館吃飯,吃過飯兩人回教室,因為快要期末考試,學校裡學生中午不是在學校食堂吃飯就是在外面飯館吃飯,只有少數家就在附近的學生回家吃飯,所以中午的校園依舊熱鬧。
謝陽作為張力鷗的跟班自然是跟著張力鷗進入五班,卻發現班上氣氛怪怪的,留在教室裡的學生們看向張力鷗的目光帶著朦朧不清俗稱曖昧的笑意。
張力鷗不動聲色地坐在位置上,謝陽就坐在她身後,兩個人竊竊私語著,謝陽眼尖瞥見張力鷗抽屜裡露出類似信封的一角,好奇地探手拿出來,才發現是一封信,信封上字跡剛勁有力狷狂灑脫。
看見那字跡,張力鷗眉頭微挑,目光掃過班上那些偷偷摸摸朝這邊看的同學,垂眸面無表情地從謝陽手中拿過那封信撕開信封取出裡面雪白的信紙當著眾人的面看起信上內容來。
這是一封情書,寫情書的人是隔壁四班的陳輝,一中初一年級排名前三的班草。
謝陽就坐在張力鷗身後兩人一起看完那封信,饒是謝陽還是木頭一根,看著那一封辭藻華麗,語句優雅的情書也目瞪口呆也自慚形穢。
抹著腦門子上不存在的汗水,謝陽呢喃道:“這是情書?”
“嗯。”張力鷗淡淡點頭,“是情書,但內容是情詩。”
情詩啊,謝陽懂。“怪不得靠,寫得那麼飄飄忽忽的。”
張力鷗似笑非笑地看他:“怎麼,寫的不好?”
謝陽搖頭:“就是太好了,感覺有點不現實,難理解。那些字分開來我都認識,湊在一起就那些字認識 我我不認識那些字了。”
伸手拍他腦袋:“你呀,不學無術。”
謝陽嘿嘿傻笑,在張力鷗面前他向來就不喜歡動腦,對著一個張力鷗這樣逆天的的存在,動腦子也只是讓自己受打擊罷了——這是謝陽給自己的理由。
張力鷗想了想在那情詩後面寫上一句話:“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