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晃了晃拳頭,最後一句說的極為意味深長。
剎那,一縷幽光劃過緋月的眼瞼,這是提防他的節奏?
有趣,真是有趣。
一通鬨鬧,勇士們砍伐樹木,做了竹筏划水安全來到白色塔樓,唯一值得慶幸的,再也沒有“玄幻玩意兒”折騰人。
經過花嬈的一番敲打,心眼直、做人直的勇士們這回可不犯傻了,跟在花嬈的後面,花嬈不動他們就不動,緋月注意到這群人的變化,微微挑了挑眉。
進了塔樓,看著和巫之城聖樓一樣的風格,牆壁兩側都掛著大巫跟歷代古塞王的畫像,花嬈“咦”了一聲,勇士們立刻緊張的問:“王,有問題?”
“是有點小問題”
倏爾,不等花嬈說完究竟有什麼問題,勇士們齊齊抽出腰間佩刀,謹慎的盯著四周,等花嬈的視線從畫像轉過來時,嘴角抽了抽:“幹嘛?”
“王,不是您說有問題麼?”
“所以?”
“我們這是在保護王的生命不被危機。”
“”
花嬈頭疼的拍了拍腦門,有氣無力的拍拍領頭勇士,“傻大個,我真的非常懷疑,當初你究竟是怎麼透過大巫的考驗,成了護生勇士的頭滴!”
領頭勇士:“”
這是赤果果被嫌棄的意思麼?王,你怎能如此傷我的心?
花嬈安慰似的給了他一個熊抱,隨後就直奔那個跟聖樓裡有異曲同工之妙的琉璃樽,古塞的樽是七彩,這個卻是彷彿抽象畫大師的傑作,色彩用的十分雜亂,看的直鬧眼睛。
銀絲一割,血滴琉璃樽,這古塞祖宗設定的機關有一定規律可捕捉。
少許,兩邊牆壁畫像中古塞王跟大巫畫像人的口中,就奇異的吐露出了種子。
滴答答,滴答答,各種顏色的種子滾在地上,很快多到覆蓋了整個地面,直淹沒到人的膝蓋處。見狀,花嬈歪著小脖子,目光幽怨瞪著那個琉璃樽,“祖宗,你能慷慨點,別光給我種子,給點麻袋之類的成不?”
噔噔噔噔,琉璃樽左搖右擺的直晃悠,看這生動且無法用科學證明的“肢體”語言,所有人都明白,這是不同意的意思!
花嬈嘴角抽了抽,想著上回被七彩樽噴火燒的情景,她還是別抱大腿了!極其鬱悶的擂了擂胸脯,花嬈欲哭無淚的脫下僧袍,光著小膀子心裡把孤逸罵了千萬遍,然後吼著其他人:“脫衣服,都給我用衣服裝!”
憨直勇士們聽話的脫下衣服,有的甚至還扯了扯自己的褻/褲,傻傻的問:“王,褲子有脫麼?”
光著小膀子的俏沙彌嘴角狂抽,“哥們,你能別問我這麼智障的問題,行嗎?”用*裝糧食種子,虧得你想出來,你就沒想過種子種出的糧食什麼味道麼?人們究竟能不能下口吃?
那得多“味兒”?
兩百多人,衣服再能裝,也架不住塔樓面積大,就算大家都光著,也是還有一大部分帶不走。這時,身為古塞大巫虔誠信仰者,紛紛用火辣辣的眼神看著花嬈。意思是說,王,種子我們一定要帶走,你就想想辦法。
花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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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之城,聖殿,聖樓。
有了大巫的交代,巫相通知下面的人,不管這位來自祥瑞國的王爺,幹出了多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要把自己當成睜眼瞎,隨他折騰。
這一天,整整好是花嬈離開一個月,而潛伏在古塞國各個城池的千殺影,早已鎖定了各處巫官,以及巫官的親眷跟平日交好的良朋知己,等待新命令下達屠殺。
而下達如此冷酷嗜殺命令的始作俑者,則面色冰寒的站在聖樓跟前,下達命令叫人開始砸樓,大肆的毀壞,各種放火,各種猛砸,各種破壞,目的就是遷怒這聖樓給了頑徒幾顆破珠子,導致頑徒消失不見。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逢魔的勢力居然給他一個萬分震怒的訊息——查無此人
不但是逢魔是這樣,就連他砸了天價叫魅魘去查,跟出動遍佈天下的神逍盟弟子去找,依然是這個結果!
該死的,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會平白無故消失了?
三大不可忽視的勢力,可以說是同時出動,居然還是找不到花嬈,要麼就是花嬈是個逆天存在,武功高的足以躲過任何高手的追查,要麼就是她根本沒有在這片土地上!
雖然後者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孤逸不得不承認,愛裝神弄鬼的大巫卻是有著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但是想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