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亞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頗不自然。

“是李德輝讓你這麼做的？”舜志猙獰的眼睛緊盯著他，彷彿想要從那張臉上尋找出真正的答案。

起亞猶豫片刻。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早該猜到是那個卑鄙該死的肥胖雜種！”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舜志把兇狠的面孔轉向羅蘭，怒不可遏地嘶聲咆哮：“那麼你呢？漂亮的小白臉，別他媽的告訴我你是因為什麼所謂的良心發現。那種下流的藉口老子根本就不相信。”

“那天在餐廳的時候，如果你站在卡德一邊，那麼你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羅蘭取下臉上的氧氣面罩，飛快更換著打空的彈匣，用腳踢了踢地上一具還在抽搐的活屍殘體，認真地看了他一眼：“我欠你一個人情，不過現在已經還給你了。”

舜志面色一滯。顯然，這番話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別傻站在那兒。我和起亞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至於你和葛利菲茲之間的問題。回去以後，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慢慢解決。”

“咔嚓”聲中，羅蘭用力拉上槍栓：“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個陰暗的地洞裡究竟藏著些什麼東西”

暗灰色的門壁上長滿了青苔，密生的苔蘚順著潮溼的牆角層層疊疊覆蓋了大半地面。一條從洞頂上方貼著牆壁滴淌下來的水線，在隧道角落裡形成一片淺凹的積淤。

閘門上的軍綠色油漆塗�